才有了现在这个局面。
郑深也是在水上长大的,知道现在这个局面已经相当不妙了。这船一时半会是沉不了。但如果不赶紧修复的好,等一会,遇见个什么风浪,说不定整个船都沉入海中了。
但是郑深作为指挥官万万不肯第一个脱离战场。他匆匆回到了船头立即用旗语下令,询问所有船只损失情况。
不一会儿,船只损失情况都一一传递回来了。
郑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跟着郑深的三条大船,都有或多或少的进水,虽然没有郑深座船严重,但是持续下去,也不是一个事。
新到的五艘船,虽然也被火炮打出缺口,但是局面还在控制之中,一时半会,还进不了水。
身边的水手说道:“大人,我们是不是撤退。”
“撤退?”郑深说道:“绝对不行。”
郑深知道这一战,不过是一场大战的前哨战,如果他首战不利,临阵脱逃,即便是雍王不杀他,他也不要想什么将来的前程了。
所以这一战,他宁死也不肯退的。
他说道:“我们的船只受损,难道的敌人的船只就完好无损?古晋近在咫尺,南边就是海岸,纵然现在沉船,难道你们游不上岸吗?而佛郎机人港口在数百里之外,只要落水,就难逃一死。他们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郑深将这和话传了下去。
所以人士气为之震,只是这士气恢复是暂时的。面对军舰之间火炮对射,只能凭借运气活下来,勇气来获得胜利的局面,让所有水手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郑深相信,如果不是在船上,而是在陆地上的话,现在早就有人逃走了。
不过郑深相信,这一战的胜利者将会是他们。无他,这一片海域离古晋太近了。
“大人,我们离开吧。这里距离古晋太近了。”托梅也不看好这一战的胜算。
正如郑深所想。
佛郎机的船只要比郑深的福船坚固一点,因为西方早已将火炮当成了海战的必备,火炮也是海战之中的决胜武器,所以他建造的时候,自然会将防御火炮轰击,当成必要的选项。而大明的战船就没有这一点,或者这一点在大明并不是重点。
这一点差距造就彼此在相同火炮威力之下,不同结果。
不过中式战船之中水密舱的存在,让他们抗沉性上要强过西方船只。所以结果是半斤八两。就是中式战船容易被炮弹打出一个个洞,容易进水,但是不容易沉。但西方战船防御上要结实一点,不容易被打穿船舷,但是容易沉。
“我们的船只必须要回到马六甲才能修复,而且等一会儿,如果还有别的敌舰出现,恐怕也不好办啊。”托梅忧心忡忡的说道。
亚伯奎看着眼前的局面,也觉得应该离开了,该知道已经都知道了。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所以人士气为之震,只是这士气恢复是暂时的。面对军舰之间火炮对射,只能凭借运气活下来,勇气来获得胜利的局面,让所有水手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郑深相信,如果不是在船上,而是在陆地上的话,现在早就有人逃走了。
不过郑深相信,这一战的胜利者将会是他们。无他,这一片海域离古晋太近了。
“大人,我们离开吧。这里距离古晋太近了。”托梅也不看好这一战的胜算。
正如郑深所想。
佛郎机的船只要比郑深的福船坚固一点,因为西方早已将火炮当成了海战的必备,火炮也是海战之中的决胜武器,所以他建造的时候,自然会将防御火炮轰击,当成必要的选项。而大明的战船就没有这一点,或者这一点在大明并不是重点。
这一点差距造就彼此在相同火炮威力之下,不同结果。
不过中式战船之中水密舱的存在,让他们抗沉性上要强过西方船只。所以结果是半斤八两。就是中式战船容易被炮弹打出一个个洞,容易进水,但是不容易沉。但西方战船防御上要结实一点,不容易被打穿船舷,但是容易沉。
“我们的船只必须要回到马六甲才能修复,而且等一会儿,如果还有别的敌舰出现,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