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崔维怀中正抱着一个美娇娘,悠哉悠哉的喝着酒吃着肉,一双手也不老实,在美娇娘身上上下起手。
“哎呀,痛快!痛快呀!还是在我镇安港当官舒坦,管他什么朝廷什么北方,任他们谁该当皇上,他们闹来闹去跟我可没有关系!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这块那也是天上人间一般的地方。”
下面的副提举怀中同样也有一名美娇娘,他听了上司的话嘿嘿一笑,赶紧溜须拍马道:“那这也是大人您高瞻远瞩,要不是大人您啊,咱这镇安港哪来的歌舞升平啊,管他燕王还是朝廷,谁胆子大咱们就听谁的都是一样,当官谁给俸禄都一样!”
崔维听了之后满意的说道:“嗯!说的不错,说的真不错!这谁当皇上跟咱们有啥关系,山高皇帝远的,咱们是摸不到也够不着。”
正在崔维和他这个副提举肆意的享受玩乐的时候,忽然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马声嘶鸣、人声鼎沸,崔维一把推开怀中的美娇娘,赶紧跑了出去,就见镇安港口不知何时围上来了一队骑兵。
这队骑兵那就像是山上跳下来的猛虎一般入了镇安口之后见着人就砍,这些镇安港驻守的士兵本来就没什么作战的经验,再加上扬州又是个富庶的地方,这心志早就已经被扬州城之内的声色犬马给腐蚀的差不多了。
所以当平常这些耀武扬威的士兵见到凶狠的北军之后,立马就吓得两腿僵直了。
再见到这帮凶狠的北军手起刀落,就是一条人命,血崩的老远,溅的老高,他们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哇哇乱叫,有的人甚至当场吓得失心疯。
朱棣看着这些没用的是兵冷哼一声,照他看来这天底下的兵就应该轮着去北方,和草原上的元人真刀真枪干上几场。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从古至今,北方的游牧民族为啥一个一个的都那么能打,其主要原因不就是因为人家生活环境太过恶劣、艰苦,这样的环境出来的人必然是十分能争善战且凶狠的人。
而在宜居地带比如江南,这种滋生出如此多的妓院青楼的蚀骨**之地,士兵的战斗力往往都是比较拉胯的。
崔维看着这支骑兵身穿朝廷的盔甲,并不是北军的盔甲,先是松了口气可,而后这心又提起来了,难道朝廷那边已经查到自己贪污的证据了?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提举官员而已,也不至于出动军队来抓自己吧,皇帝陛下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诸位将军,你们这是干嘛呀?这怎么一进来就杀人啊,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就在这时,燕王朱棣的声音响起。
“你就是镇安港的提取司,你这种东西朝廷怎么也能用你当官?”
崔维看向说话的那个人,只见这人穿着一身百户的盔甲,生的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最主要的是此人眉目之中带着一股莫大的威严,犹如一座山一般压在崔维的胸口上,让他喘不过来气。
“你是谁?”
朱棣冷笑一声:“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本王是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