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躲在楼上,看着楼下的程楼儿坐的四平八稳的模样就来气,牛什么牛啊,还当是以前呢?
这个时候青楼里的龟公赶到了老鸨子的身边。
“宋妈妈呀!这程楼儿在那坐着,已经有好几个客人看到了,客人们看到她在这儿全都走了,这么下去可影响咱们今天的生意了!”
这老鸨子松妈妈一听气的牙齿痒痒,什么呀?这程楼儿仗着自己罪妇的身份非要过来恶心是吧?躲是躲不过去的了,宋妈妈没办法,也只好去会一会她。
“把她请上来!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龟公得了老鸨子的命令,下了楼,来到了程楼儿的身边。
“沈夫人,好久不见了,哈哈哈,宋妈妈请您上楼去,有什么话咱楼上说,您看可好?”
程楼儿听了之后冷笑一声。
“沈正从那个犯人已经死了,我与他已经和离了,现在我不再是沈夫人,请你以后注意一下。”
“另外,我还以为你们打算把我晾在这,刚才可是有好几位客人要进来,看到了本姑娘之后,都急忙走了,临走之前还瞟了本姑娘好几眼。”
“本姑娘就想了,你们要是一直不见我那也无所谓,我就一直在这坐着呗,反正现在全杭州城的人见到本姑娘都畏之如虎,就看你们这烟雨楼还开不开得下去。”
龟公无奈,只得陪笑道:“程姑娘,是是是,小的嘴欠,你看咱们之前好歹也算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共事了这么长时间,之前算是我们招,不周,您怎么说也是咱们烟雨楼的上一任花魁不是?您看要是差不多咱上楼去吧,给大家都留一份情面,您说呢?”
程楼儿没有说话,起身向楼上走去,玉儿跟在程楼儿的身后冲着龟公做了一个鬼脸。
到了楼上的雅间之内,程楼儿一进来就看到宋妈妈那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程楼儿和这位宋妈妈是老相识了。
“宋妈妈,这是干什么呀?当年我在烟雨楼,可是没少为您赚钱,您就算是不看僧面,怎么着也得看佛面吧?”
宋妈妈冷哼一声。
“沈夫人,这都嫁了人了,就别提当年的事了,当年烟雨楼为了培养你花了多少银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有机会攀上高枝,你立马就飞走了!”
程楼儿款款而坐。
“松妈妈,我劝你说话还是小心一些,你我共事多年,我是什么脾气你是知道的,论耍嘴皮子你是斗不过我的。”
“另外你也动动你的脑壳,好好想一想,沈正从犯了那么大的案子,为什么他九族全家被抄就我没事?”
宋妈妈听到这心吓一跳,难不成这程楼儿他真的和那位韩王殿下有什么瓜葛不成?
是了是了,看来传言非虚呀,若非如此,这程老二怎能活到现在。
一念及此,宋妈妈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看来城楼儿这是没了布政使按察使,又攀上了更高的枝!
不过宋妈妈要是就这么被吓住的话,她也白当了这么多年的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