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明白这现如今老大的根基在朝堂内也是尚未稳定,这功劳和富贵,还暂时落不到他和他手底下人的头上,与其如此还不如给自己卖个好,另外这凭借自己的能力做事,想来也能让太子放心心嘛,朱松就算是多少拿点也拿不太多。
还有一点就是朱松执掌锦衣卫,锦衣卫监察天下,可是一个大大的威慑,只要是有人敢从朱松了手里打赈灾款的主意,那就等着抄家吧。
朱松想明白这些之后就明白太子这不是有意坑自己,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太子这还是帮了自己,可自己今年实在是出去太多次了。
朱松有些为难的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说来倒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还有些好处,可是我今年初出去的也太多了,上半年去了江南下半年还要去西北赈灾,我这王妃还有孩子们都没陪多长时间,这事就不能换别人去吗?”
太子听了之后也十分为难:“二十叔我也知道,二十叔今年的确太累,可是侄儿是真没办法,如今朝廷刚刚稳定,朝中的官员就算是有投靠于侄儿门下的那些人,侄儿用着也不放心。”
“西北的百姓盼着朝廷的赈灾款,已经盼了很长时间了,要是朝廷现在还拿不出一个适当的举措出来,那西北的百姓可就没活路了。”
朱松是真无奈呀,也有点理解老二老三的心情了,这太子的确是有两把刷子,也挺烦人,张口站在家国天下百姓上,这给人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太子妃在旁边见朱松犹豫还适时的说道:“而且二十叔此番北上还可以把咱们的生意好好的捋上一遍,这西北虽然遭了灾,但朝廷的赈灾款已到,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恢复过来了,这可是大事啊,二师叔!”
太子一听急了,用手肘碰了一下太子妃:“你说这些干嘛!”
朱松看着这夫妻俩一唱一和,虽然朱松对太子还是很欣赏的,可这兔崽子老这么玩人可不行啊。
朱松看着太子眯了眯眼睛,太子可能也有些心虚,不敢看朱松的眼睛。
“老大呀,你说我这个当叔叔的对你怎么样还算不错吧,你们哥仨我还算一碗水端平吧?”
老大连连点头:“二十叔对侄儿自然没的说,侄儿也是真心尊敬二十叔,这这也真是没办法了,实在是找不到人了。”
“那你这孩子就不能有啥说啥实诚的吗?你说你跟你二十叔耍这心眼子干嘛呀?和你媳妇一唱一和的。”
朱松从来不拿长辈的架子来教训这朱家三子,可是没招了,这老大以前多实诚的人啊,你说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呀?
其实朱松还真是冤枉了太子,这提生意的事,太子虽然抠门,又传言是个喜欢抠砖缝的,可却不是他的主意,这个是太子妃临时起意。
他们两口子也顶多就是商量着实在不行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怎么着也得墨迹下来算。
可即便如此,太子和太子妃还是被朱松说的抬不起头来。
朱松叹了口气,这罢了,苦谁也别苦百姓。再说了,老大也是好意,这不也是怕朝廷的赈灾款被下面的官员贪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