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些药材根本就不是治疗头风的,这些药材根本就是用来做酸梅汤的,只不过把其中的桑葚干,还有其他可以回甘生津的药材全部去掉,加入了一些味道本就苦涩的药材,除了平肝降火,剩下别无他用。”
刘毅闻言,勃然大怒,他指着戴掌柜的鼻子痛骂道。
“你这个混蛋,我母亲头风犯了近两个月,难怪吃药见不得好,你还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的老乡,你就是这样坑害你的老乡的,我又不是看在你是同乡的份上,我怎么能被你骗到如此!”
朱松真觉得这个刘毅也未免有点太单纯,太天真了吧,同乡就能完全相信吗?母亲这么长时间还不见好,就该想办法去换一家药铺抓药了。
朱松看着这个代掌柜还在苦苦为自己求情,朱松也懒得理他了,挥了挥手立马有两名锦衣卫上前。
“将此人送到大理寺,和大理寺卿说,本王送来的人让他们好好查查,此人挂羊头卖狗肉,还恶意抬高药材的价格,使得朝廷官员的母亲病情日益加重,务必重罚!”
“是!”
这两名锦衣卫随后将犹如杀猪一般嚎叫的代掌柜拖了下去,等到这代掌柜被拖下去之后,药铺里的其他伙计们自然也逃脱不了,全被押送到了大理寺。
这个郎中来的也正好,朱松也懒得再去找了,直接把这个郎中也一并带到了刘毅的家里,让这个郎中给刘毅的母亲瞧了瞧,虽然头风日渐严重,但还不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郎中开了个药方,随后带着人回到自己开的医馆,抓了药,还打了保票,若三日之内不见好转,愿意随着代掌柜一起去大理寺伏罪。
朱松本来想一口气买他个几十天的,但这郎中既然说三日就有所好转,朱松也就买了两个疗程的。
这药刘毅煎好喂母亲喝了下去,果然这药喝下去之后,刘母的头风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十几天没睡好的觉,也开始渐渐困意涌上心头,不知何时刘母就已经睡着了。
忙活完这些依然是日上三竿,朱松肚子里也饿了,早就吩咐人去周围的小酒馆,打包了一些饭菜回来,朱松和刘毅二人就在院子里面吃了。
“殿下今日多谢,要不是殿下,只怕下官还被蒙在鼓里呢!”
朱松摆了摆手,夹起一块儿菜塞进了嘴里:“本王觉得你还挺有政治智慧的,却没想到你在这件事情上这么单纯,药要是不管用的话就趁早换一个药铺,再重新抓药也就是了,你怎么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刘毅闻言叹了口气,开始给朱松解释道:“殿下当然不是,下官不愿意去找别人,下官每年的俸禄就哪些不省着点儿花,就像现在这样,银子都花光了,母亲的病还是治不好,别人下官又实在信不过,没办法,这不就是让人给欺负了吗!”
朱松摇了摇头,只觉得可怜。
“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还是长长记性好,就算是治病也要货比三家一家,治不好就得趁早再找更厉害的郎中来,要不是赶巧发现的早,只怕令堂又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日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