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排场!
凤和苗彩云有些好笑的互视一眼。从这三人地相貌来看,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太湖双蛟和东山一枭了!
面目阴沉瘦削的马脸中年人停在寨门前,阴沉的目光略一扫动,冷然话道:“老郑,你们三个好歹也是正副关卫长,怎么这么没规矩的在这儿大呼小叫?”
郑兴微微有些脸红,忙抬手指着凤道:“马副座,此人自称是凤天南的女儿凤,有极度紧要的事情要见寨主和总巡检。属下们问她是什么事,她说属下们身份太低,不配知道,后来更是准备转身离开……”
马副座阴沉沉的说道:“你三人想要拦住人家,却没能拦住,是么?”
郑兴低下了头:“属下等无能。”他身边的两个副手也低下了头。
“他奶奶个熊!”面目阴沉地马副座骂了一句不符合他本体形象的粗口,毫不留情的说道:“你三个还真是无能,身为正副关卫长,却连自己嘴基本的职责也尽不到,那要你三个还有什么用?”
郑兴他们三个闻言之下,不但低头,而且躬身,诚惶诚恐,齐身道:“副座开恩!”
哼了一声,马副座一双阴冷地目光投向凤,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愧是凤天南的女儿,真是好身手!”
凤淡淡的一笑,道:“还算过得去,对付两三个人基本没问题。”
对于凤的暗讽,马副座似乎没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我是二龙寨副总巡检马武,江湖上有个匪号叫东山一枭。”
果然是他!
“原来是马副座,失敬,失敬。”
东山一枭拱手答礼:“不敢,凤姑娘是大派弟子,和我们二龙寨素无瓜葛,不知道为何这几天频频找我们地麻烦?”这语气虽然还算客气,但言辞之间却颇有质问的嫌疑。
“真是对不起啦……”凤故作懊恼状:“都怪我太年轻了,太冲动了,没有仔细求证,就和他们一样误会了你们二龙寨……”
东山一枭微微一愣,问道:“这他们是指……”
凤欲擒故纵,迟疑了一下,道:“这……这无关紧要啦!”
“这怎么叫无关紧要呢?”东山一枭正色道:“凤姑娘所说地那个他们,摆明了就是想挑拨峨嵋派和二龙寨之间两相无事的和睦关系,这其中必然有重大的阴谋,你怎么可以帮他们遮掩呢,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这不太可能吧?朱明世家怎么会……啊?!”凤赶紧捂住了嘴,做出了一副无意失口的模样。
不知道是凤的演技了得,还是东山一枭他们极易上当,总之二龙寨方面对于凤的说辞没有一丝怀疑,反而还喃喃的附和道:“果然是朱明世家,果然……”
顿了顿,东山一枭拱手为礼,说道:“多谢凤姑娘为我们释疑!姑娘此来是为见我们寨主和总巡检的?”
“正是。”
“凤姑娘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这个……”凤迟疑了一下,道:“这是件大事,别人做不了主,一定要见着余震庭寨主或是夏邑总巡检,才能当面奉知。”
“他奶奶个熊!”低声的咒骂了一句,东山一枭那张阴沉的马脸努力的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道:“凤姑娘,我这个副总巡检虽然不算什么,但在二龙寨里也算是高层人物。我想,我至少有资格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坚持要见我们寨主和总巡检的吧?”
凤想了想,终于松口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啦!是有一位前辈让我帮他带两件东西和一句话给贵寨的余震庭寨主和夏邑总巡检……”
“可以告诉我那位前辈该怎么称呼吗?”
“九纹虎霍初。”
“是他?”东山一枭等人对于霍初并不陌生,想当年,霍初可是数次前来二龙寨做客,还差点就加入了二龙寨呢!他们只是有些疑惑,不明白这位在江湖上消失了数年之久的先天名宿有什么事和话非得面见寨主和总巡检?
思量了一下,东山一枭道:“凤姑娘,可否先将霍老交托给你的东西转交给本人?”
“这怎么可以?”凤摇摇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霍前辈的嘱托,就绝不会食言!”
东山一枭等人也明白正道大派的子弟对于承诺是非常的看重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失信于人。一时之间,现场沉寂无声。
若是平常,东山一枭早就引凤进寨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久前寨主派他带人来关寨时,还特意叮嘱过他,必须做到“有出无进”。可是,霍初是总巡检的老相识,两人交情还算不错,说不定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和话语要托凤转交转告呢……
正当东山一枭陷入两难之间,他身边的双蛟之一突然拉了拉他的衣摆,轻声道:“马哥,你看那丫头肩头露出的剑把……”
东山一枭微微一愣,随声看去,却大吃一惊,脱口问道:“凤姑娘,你……你的剑是哪儿来的?”
“你说这个啊?”凤毫无戒心的将负在背上的宝剑取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道:“这是朱明世家送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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