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说罢,便安静了下来,给众人思考的时间。
“这,是否对勋贵有点残忍了!”冯去疾犹豫了一下忍不住的道。
听来听去。
可以说此次勋贵是又出人又出力,事情真要是发展到最坏的情况。
那勋贵的损失可就大了。
“残忍,呵,驴政之策的利益有多大,众所周知,难道说那数千的镖行,勋贵们会做赔本的买卖不成?”李斯呵呵冷笑道:“既然已经做好了冒死的打算,那就要承受其风险。”
“若论算计,还的是李公啊!”王贲忍不住的笑道。
但听起来。
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李斯一笑而过,道:“全当是王将军的称赞了。”
嬴城认真思量,既然李斯说这没问题,那他也就认同没问题了,当即道:“既如此,那便让勋贵前往陇西自筹战马,而且不必提及,只需要让勋贵自己想办法,勋贵到了陇西便会自己想办法去筹集战马。”
“监国,既然此策已定,那不妨令其更加完善一点。”冯去疾笑吟吟的道:“所谓百密必有一疏,而这其中之一疏,便在军械之上。”
“目前军械并没有准备妥当,渭源的军械并不足以完全武装镖行人马,但是,既然定计,不妨谎称渭源军械堆积如山,就等着镖行人马前去领取。”
“自然,这样的消息,是不可能密不透风不被人知晓的,尤其是在渭源,乌氏苦若有察觉,便自会被迷惑。”
“恰恰这样的疏漏,符合朝廷的办事方式,让监国的计策,再无疏漏!”
嬴城点了点头,虽然冯去疾说的露骨了点。
但这的确倒是他忽略了。
朝廷对西进之事是非常重视的,不惜组建西征军,而乌氏苦若是知晓朝廷没有准备便发动西进,自然会生出疑虑。
而如果按照冯去疾所说操作。
这反而会让乌氏苦更加的放心。
只要熟悉官员的处事方式就知道,为了西进之事画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如果朝廷哪天不画饼了,才是最大的问题。
尤其是。
西进之事本身就是一个画饼的事情。
“除此之外,督促河西郡守,加快牛羊马的交易事宜,并训斥河西郡守延误春耕,在朝廷政令合理的条件下,适当的做出假象,以此隐瞒朝廷已经知晓乌氏苦要谋反的事实。”
“那虎贲营呢,就干等在汧县,总归要做出一点应对才行啊!”
“剿匪吧,可以适当的进陇西,但绝不能深入,虎贲营不是驻守营,可以适当的越界,但深入,便会让乌氏苦警觉。”
“当然,虎贲营战斗力非凡,若是有小股匪徒逃窜进陇西,虎贲营也可以适当的派遣小队进行追击,只能是小队,尤其是西方道沿途,即便是有意外,也可以是提前肃清西方道,为西进之事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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