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位刘局长果然两手一摊言明你们不掏钱就停工,反正修了三分之二,剩下你们愿意留着让人笑话就留着,不愿意就掏钱咱们修完,愿意去大理寺起诉我就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
质询他那位勃然大怒,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也知道,这路要是没硬化也就那样了,但如果硬化了半截剩下不干了,他出门是很容易挨臭鸡蛋的。
“诸位,是否同意追加二十万龙元的预算,同意的请举手!”
这时候督察院院长说道。
说完他先举起手来。
然后接着一堆人民代表或举手或不举手的,最后点数举手的超过百分之六十,于是这项追加预算得到通过,紧接着是否成立调查委员会,对交通局在修路期间是否有中饱私囊行为进行专门的调查,然后这项在百分之八十同意的情况下也得到通过,剩下就是调查委员会成员了,很快督察院院长就拟出一个名单,再次表决得到通过后这项调查也正式展开。
至此会议结束,一帮人民代表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而那位刘局长则在报社采访和几个旁听的老百姓欢呼声中,笑着一抱拳也走人了,估计明天的报纸上他该成头号明星了。
“你看,这就是民主。”
走出督察院的时候,杨丰对孟德斯鸠说道。
老孟很显然对此感触也是挺深的,自从半个世纪前,路易十四穿着猎装拎着马鞭,走到巴黎议会大厅,告诉那些正在开会的议员们从这一天起,禁止再召开任何此类会议后,法国的议会就名存实亡了,在太阳王的光芒照耀下,所有人民都只有顺从路易的旨意,哪怕路易奢靡无度好大喜功,不到二十年让法国人口减少近七分之一,法国人民也依然必须忍耐。
很显然和大明比起来,法国就像是鞑靼人的国度。
他无限感慨地长叹一声。
就在这时候,刚才那姑娘突然满脸兴奋地跑过去,就在同时不少人也在激动地涌向前面。
杨丰一把揪住那姑娘。
“出了什么事情?”
他问道。
“丹徒伯的儿子在ji院打架被抓了。”
那姑娘一边急不可耐地挣脱他一边说道。
“快,过去看看!”
杨丰急忙对车夫说道。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位倒霉的贵族公子已经被警察从ji院里揪了出来,手上戴着手铐,垂头丧气地在众人围观中被押上了警察的囚车,后面还有被打伤的人用一副担架抬出来,也正在被装上医院的马车,那人顶着满脸血挥舞拳头喊着:“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去北海过下半辈子,贵族怎么了,贵族就能抢别人姑娘还随便打人呀!”
然后周围一片叫好声。
“侯爵阁下,那位伯爵会怎么样?”
孟德斯鸠问道。
“不好说,看情况如何了,如果他这个儿子的确无故伤人而且是初犯,那倒也不至于牵连他,但打伤人肯定是要流放的,是金州还是北海,就看那人伤得如何了,不过他这个儿子的继承权肯定剥夺,如果他这个儿子是有前科的,那么子不教父之过,他作为贵族应当为道德之表率,所以肯定也是要受到牵连的,轻则公开登报谢罪,重则夺爵。”
杨丰说道。
孟德斯鸠又是长叹一声。
在法国这算个屁,贵族别说打伤人,就算杀个小pi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