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公!”赵板着脸与陈正汇见过礼。先挥退了院中地闲杂人等。无意寒暄。冷声问道:“你为何下令拘捕了来投奔我东海军地人?!”
“枢相说地是谁?”陈正汇不动声色。脸色平和地反问道。
装什么傻!赵地怒气更甚:“就是刚刚从湄屿过来地那一队明教兵――方腊地余党!”
自那日被湄屿地巡海船堵上。方腊地次子方、亲妹方百花。族弟方七佛。军师吕将以及一众部属便被带到湄屿安歇。当赵秉承赵瑜之意。派船把他们接回台湾。等待赵瑜接见时。港监衙门却横插一杠。就在码头上。派了衙役把一行人都捉进了狱中。
陪同随行的军官阻拦不住,便立刻飞报赵。赵遣人执公去解救,却照样被堵了回来。一打听,才知道是陈正汇亲自下的命令。赵一听,当场大发雷霆,陈正汇这么做无异是打他赵的脸。怒火中烧,也不细问详情,便急匆匆的杀来政事堂。
“哦……”陈正汇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枢相说的是月前在福州外劫掠商船那群人啊!”
赵脸色更难看了,他不透陈正汇为何这么说。按照东海海商保护法,但凡劫掠东海船只、商人的贼寇,不论是何来历,都只有两条路,绞和斩!
‘陈正汇是借事找我的麻烦,还是不喜欢二郎收留明教教众?’赵一边思忖着,一边问道:“……他们劫的不是我东海的船罢?我没听说他们劫的那条船在海务司登记过!”
“船只没有,但人有。船长郑高有我东海户籍,按照海商法,我东海国人拥有或指挥的船只自动获得东海商船的身份,视同已在海务司注册国过的船只。方七佛一行既然劫了我东海的船只,自然要待罪受审,否则定让外人以为我东海律法只是充门面、做样子的货色!”
赵不禁皱起眉来,作为军事长官,军法他倒背如流,但普通的民法他却少有得知。不过陈正汇说得这么肯定,应是确有其事。“但那是大王要见的客人。”无奈之下,赵搬出来赵瑜这尊大佛。
不过陈正汇不为所动:“大王有权赦其罪,但他们必须在海务司点刑狱衙门里走过一遭再说。东海律法不是儿戏,就算是大王亲来,我也是这么说!难道枢相打算让罪嫌入军中?”
‘这话你当二郎面去讲,他杀人放火的事可没少做。’赵反驳了一句,不过这句话也只能在肚子里打转。他心知既然陈正汇搬出了律法,那就算赵瑜亲至也决计讨不了好去,陈正汇更不给他面子,“即是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相公在审案时不要上刑,到时大王脸色不好看。”
陈正汇道:“枢相放心,都安排得好好的,至少在定罪之前,不让他们吃什么苦头!”
“那就好!”赵拱了拱手,不再多话,就一扭头如他来时一般迅快的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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