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中我有征税的权力,又不用上‘交’朝廷,这些节度使个个都是有钱的土财主。要想动他们的军权也一定要把他们财权给收回来。”
没有钱你还能干啥,这些士兵不能说是张口三分利吧,但是没有了利益,又能有多少人愿意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呢?
收回了财权,你们想要有军饷怎么办,还不是要向中央政fǔ伸手要吗?
只要你们能伸手想中央政fǔ伸手就等于被中央政fǔ给扼住生命的喉咙了。
我中央政fǔ掌握着你的生死了,现在我说了算了,我的一言堂了。
你此时就像是一个泥偶被拿在了手里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你能怎么样。
断了你的钱,在这个有‘奶’便是娘的时代我看你能撑住多长时间,这已经不是分权了,而是直接的收回权力了。
“这个主意好是好,不过要怎么去将财权给收回来,这是十分关键的一环。”
苗训承认赵旭说的对,但是他还是有疑问,那就是你打算用什么样的法子来敢这件事情。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而是关乎于国家安定的大事情了,万一有哪一点办不好就有可能将那些节度使和藩镇给‘逼’反。
本来他们就是对你朝廷不感冒,现在你有冒出这么一条,我更加的有理由反对你了。
千万不能到最后,节度使的权力没有收回来,自己反而被搭了进去。
真的是这样的话,一定会后悔莫及的,再说了到那时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苗训问的这个问题是极其不错的,可算是问道点子上了,可见苗训并不是饭桶吧。
“咳咳,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不过这些事情正是你们这些聪明人来解决的,我只负责掌握大的方针政策就行了,要适当的放权给下属嘛!”
赵旭还煞有介事的说了一遍,他根本就没有想好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再说这个问题也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不能有任何的马虎,自己只是想到要去解决这个问题,具体怎么解决,他不知道。
这边苗训翻翻白眼,怪不得他说是个大概的框架,还真的是个框架呀。
大概的架子是准备好了,应该上里面填东西了,你的意思架子是你搭建的,里面的东西要让我们去填了。
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也对,就像刚才说的一样,你只负责大概的走向,你是舵手,剩下的都是由我们慢慢的去做。
说实在的主公你这不是分权,完全就是想把权力给全部收回来呀。
至于赵旭为什么没有提到行政权的事情,苗训心里清楚,只要地方上没有军权没有了财权,这行政权也就没有什么大的意义了。
到时候中央派出的人来接管这里,你也没有机会反抗呀,还不是要乖乖的服从吗?
没有了后台你们腰杆子也是直不起来了,还有什么用,所以这个就可以不用提了。
只要方向不偏就好了,这一点还身很正确的,苗训也没有说什么,这时候说书人也是说到了**的部分了,大家伙都是在鼓掌,为其喝彩。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身上穿的倒是很正式,个子不高,头上戴着一顶南方人惯常戴的帽子,正在将手伸向被人的口袋里。‘
很快一个钱袋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原来这家伙是想趁‘乱’来个栓手牵羊。
手,倒是很顺,不过这个羊是没有牵过来,因为别人家的羊上面还拴着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