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梅气急,却又无奈,的确皇城司只有侦查的权利,没有审判的权利,案子都要交给相关衙门。
涉及到官员犯罪的,最终还是要移交御史台去审理的,那时御史台认为不构成犯罪,他是有权将人释放的。
这还真就成了他们是皇城司前面抓,御史台后面就放,对此皇城司无可奈何。
薄聪望向秦员外,忽然问他:“刘大郎欠你一百两银子,那件案子赵县丞没有重新调查吗?”
秦员外哼了一声,扭头在一旁,不理睬薄聪,似乎跟薄聪说话掉价似的。
而这时赵县丞一直跟在典知县身后,与其他几个官员一起,他们正准备去酒楼宴请御史中丞柯祖盛,并为曲知县无罪释放设宴相庆。
没想到在衙门见到了薄聪等人,听到薄聪提到那件案子,不由心头一紧,赶紧上前对薄聪拱手道:“薄侍卫,这案子本官已经复查过,没有问题。
虽然之前你找到了一些证据,但不能证明这案子有误,所以就没再查下去了。”
薄聪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着赵县丞说道:“我都已经查清楚了,那借条是被添加了一个百字,是伪造的,你当时也认可了。
可是你却认为不能说明问题,我看是你害怕得罪秦家,得罪秦太师,才不敢重查此案吧?”
赵县丞一脸羞愧,的确如此。
当时他得知这案子的那位财主居然是当朝太师秦桧的堂叔之后就害怕了,根本不敢招惹,所以这案子也就没在查问下去。
秦员外却听出了问题,扭头凶狠的目光盯着薄聪说道:“好啊,原来是你在后面搞鬼,我说衙门怎么派人来传我到衙门去问话呢。”
这时熊捕头带着苏月娥、苏老太等人从衙门里出来了。
苏月娥一见到秦员外,便哭着扑进了他怀里,扭着身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老爷,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月娥做主啊,他们欺负我。”
秦员外搂着苏月娥的腰,轻轻的在她肩上拍着说的:“放心,老爷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对了,告诉老爷,都是谁欺负你了?老爷替你出气。”
苏月娥并没有指证薄聪,她看了看孟晓梅,只是扭着腰哭着,眼睛却朝她母亲望去。
苏老太顿时会意,马上上前,咬牙切齿的指着薄聪说道:“秦老爷,就是他,这个叫薄聪的该死的东西,他污了我女儿月娥的清白,说我女儿跟他有染。
我女儿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子,怎么看得上他这个窝囊废?他污了我女儿清白,却不愿意赔偿,反过来还要诬陷我们敲诈他,真是笑话。
他污了我女儿清白,难道不该赔偿吗?他仗着是皇城司的人,用可怕的蛊毒之术伤了我们的眼睛和脸,到现在还痛,眼睛还时常流泪。
我女儿月娥昨天可是受了大罪了,老爷,你可要为月娥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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