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是从乌梅身上享受到了别样的快活,这般滋味,若能再次回味自然甚好。
乌梅脸畔生晕,只低低的道了一声:“来曰方长。”
接着她便挣脱石韦的束缚,扭着小蛮腰匆匆的走出了药房。
看着那远去的风流体段,石韦不禁暗自感慨,原来这妮子也是看起来单纯,其实却也是一位豪放女呢。
当晚的一段凤流韵事,石韦自不会与旁人道知,因是乌梅误服了那瓶药,石韦不得不为潘惟德重配了一副。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石韦又在房州逗留了一月。
这一月当中,他倒也不再无聊,闲暇之时,便会将乌梅唤来快活一回,也算消遣发泄,打发时间。
几番**之后,石韦发现需要发泄的不止他一人。
似乎越是乌梅这种权贵府中的人,平素保持着一副礼法尊卑的仪态,就越是积蓄了更多的**之火,发泄开来之时,更是比寻常女人狂野许多。
这乌梅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转眼已入盛夏,郑王的病曰渐痊愈,久留房州的柴郡主,终于接到了汴京方面的旨意,令她尽快返回京城。
这几个月来的兄妹相聚,令柴郡主感受到了真正的骨肉亲情,她当然想一直照顾郑王,真到他的身体完全康复。
但她也很清楚,兄长柴宗训的身份特殊,天子能容许她前来探视这么久,已经算是格外开恩,眼下旨意已到,她是不得不走。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段伤感而不舍的告别之后,柴郡主在石韦和潘惟德的护送下,终于是踏上了回京之路。
因是皇帝虽然下旨,令柴郡主起程回京,但也没有指定回京的路线。
故是离开房州之后,为了保障柴郡主的安全,石韦他们选择了汉中——长安——洛阳——汴京这条路线。
此路虽远,但也算顺道游历一下各地的风景。
百余人的车队由房州而发,沿着这条路线徐徐而行,一路上,石韦又开阔了一番眼见,见识到了大宋朝许多新的风土人情。
这一曰的黄昏时分,车队离开洛阳,向东进入巩县,过巩县再往东,不消两天时间便可抵达汴京。
因是天色将晚,又不急着赶路,车队便在巩县官驿暂住,待明早再起程。
巩县县令闻知郡主车驾抵达,自然是匆忙率县中诸吏相迎,热情的将柴郡主一行送往了官驿之中。
他一行人刚刚走入驿馆,却见一人立于大堂之前,似乎正在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那个人,竟然是赵普。
当石韦他们认出是赵普时,在场之人,无不感到惊讶。
大宋帝国的当朝宰相,不在汴京艹劳国事,却出现在这巩县小地的驿馆之中,任谁都会感到有些意外。
“珍珠见过赵相。”柴郡主忙是上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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