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将大把大把的银子往袋子里装,脸上乐开了花,目光扫往赌桌却意外发现那一对“至尊宝”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唯有梅花与四六组成的“憋十”混迹在已经混乱赌桌上。
“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有这一手,那在赌场上还不大杀四方!”房遗爱垂涎欲滴,两眼放光,一闪一闪的,心想若是自己会这招,那白花花的银子,还不是滚滚而来。
杜荷轻声道:“这个我们回头再说!”手从房遗爱的衣袖出划过,从他的衣袖里拿出了自己的东西!
原来他在劝说房遗爱赌品就是人品的时候,已经先一步将东西放到他的袖中了。古代没有后世中的口袋,一般都会在衣袖里或者怀里一些瞧不见的地方缝一个布袋,放东西。
房遗爱左右袖子里塞满了银饼,重重的压根没有察觉自己的衣袖中多了一些东西。
杜荷知道自己不善赌,甚至不会赌,故而在行动前,从武家要来了一些装备,其中就有牌九,他收了四副牌在袖中,分别是至尊宝、天牌、地牌、人牌。作为庄家他有权利是最后一个摊牌的,故而根据对手的牌来选择自己的牌,若手中的牌大于三家,自然不用换了,若小于三家则根据相应的情况来换不同的牌。比如说第一把,正是因为苗凤珍是天牌,故而他出了至尊宝来取得胜利。还有第十一把,朱悟能的人牌就是输给了他的地牌,反正不管怎么玩,总之他的牌都要比三人大上一些。
电视上常演一些近距离魔术,将硬币玩的活灵活现,杜荷用的手法比魔术更要高明十倍。魔术只能在自己身上,以特殊的手法实现目的,而他的盗术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人身上将任何东西取出。这种奇术在自身上施展起来,自然是无往不利,谁也无法察觉。
就在他与房遗爱互聊的时候,那个常百万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来到近前,他笑道:“杜大人,看来今曰手气不错嘛!赢了不下上万两了吧?”
杜荷却一脸遗憾道:“勉勉强强,还过得去!不过,我不满意呢!常东家曰进金斗,才赢了这一点的毛毛雨,实在对不住当年您老人家对我的照拂啊!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可是打算将你这些年的积蓄全部赢来,才这么一点,怎么能让我高兴!”
常百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不动声色的道:“我常百万在长安立足了三十年,这百胜赌坊也开了近二十年,想要将我的积蓄全部赢去,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四周赌客听除了些许不寻常的举动,一个个都露出了看戏的神色,也忘记赌了。
杜荷针锋相对的笑道:“这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只是我怕常东家没有这个胆量与我挥霍一番,当缩头乌龟。”
常百万在长安混迹了三十多年,开了二十年的赌坊,将这家赌坊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让杜荷如此小觑,也来了怒气。他并非不知这是杜荷的激将计,然自信的人,无视一切挑战,从容笑道:“既然杜公子有兴趣,不凡试上一试,我们就来玩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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