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瑶池神色恍惚,来回渡步,始终不敢相信。
“怎么了?”杜荷诧异,事情已经明摆了,瑶池又不是幼稚的三岁小孩,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瑶池颤声道:“祝霍的攀越技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为防万一,此事只有四人知道。我、父王,还有两位哥哥……”
杜荷眼中瞳孔一缩,明白了缘由。如果不是消息无意外传,那么内歼很有可能就是至亲之人,瑶池的两个哥哥中的一个。
难怪瑶池会有这种反应了。
杜荷道:“你也别多心,兴许是无意间泄露出去的也不一定,未必就是你哥哥。”他口中是如此说的,心中却认为这两个哥哥的可能姓占据多数。因为松赞干布的算计是生擒象雄王,若没有地位相当的内应,就算象雄王身旁护卫极少,想要成功也不容易。儿子就不一样儿,就算儿子再怎么无能,没出息,象雄王作为父亲,也不可能提防自己的孩子。
杜荷顾忌瑶池的心情,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道:“不管是谁,内忧不除,外患就难以解决,攘外必先安内。”
瑶池经过一年的历练,也具有了一个统帅的干果决绝,点头道:“就按你计策行事,在他们行动之前,将他们一举擒拿,来个人赃并获。”她说着,准备安排下去,方欲动身,心中念及一事,顿住脚步迟疑道:“你不能暴露,可住哪儿?”
杜荷轻轻笑道:“这个就不用艹心了,就在军营附近,以天为被,地为床,有事出营来与我商议就是。”
“那怎么行?”瑶池矢口反对,摇头道:“这里不比长安,天寒地冻的,万一冻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杜荷知道她关心自己,道:“别将我想的太脆弱,好歹也是一个热血男儿,哪有那么容易坏了……”
“那也不成……”瑶池道:“你远来是客,让你受冻,我怎么能够安心。再说了,有事没事的出营找你商议,也极不方便。万一有什么需要当即决断的事情,临时临急的上哪里去找?”
“这倒是一个问题……”杜荷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好法子。这青藏高原的人虽然也属于黄种人,可在外形个别细节上与他还是有些差别的。何况杜荷既不会易容术,也不会他们当地的方言,有心混进去,露馅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只能道:“那你说怎么办?”
“就藏在我的帐里吧……”瑶池想也没想,一句话,脱口而出。随即也觉得这话有很深的别样意味,任是她在如何的大胆,也羞红了脸,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呃,方便,方便一些。”她却不知,这中事情,越解释越乱。
杜荷怔了半响,也考虑了那个问题,这孤男寡女的,共在一个营帐,吃一起,用一起,真的能够不发生一点点的意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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