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沉迷其中,不觉时间流逝,却猛地被一阵急急的拍门之声惊醒,睁眼一看外面早已经到了深夜,那支窗的木尺早不知何时被风刮掉,急忙快走了几步开门却是一阵凉风夹着细雨,地面洼了水,看来竟似刚下过暴雨,此刻才渐小,心中纳闷不知何人找到此处,便打开院门却是一人跌进怀中,斗篷下一张苍白的正对他仰望,微微打着寒战,正是刚分别半日的万秀,不觉轻呼出声,将万秀掺到房中坐下。
林剑澜借着烛光只打量了一眼,便急忙重又生了火,将茶壶坐在炉子上,又从床边拿了一张椅子放在火炉边,将万秀扶了过去,见她额前仍在滴水,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那树枝,上面打的络子湿漉漉黑糊糊的,已经失了本色,斗篷看底色应是淡绿,只是沾染了无数泥印,不知路上摔倒几次才勉强找到这里。
看万秀这副模样林剑澜心中不禁恼怒她不好好爱惜身体,却又无法责怪,只坐在旁边看着那茶壶道:“阿秀,你,唉,让我怎样说你?”
万秀正要说话,却是牙齿一阵碰撞,冻的无法开口,只对着林剑澜露出焦急之色。林剑澜心中一叹,见那茶壶中的水也有些暖了,倒了一杯递在她手中,万秀捧着这茶盏,轻轻将尖尖的下颚抵在杯沿上,顿觉一阵暖意,茶杯中雾气升腾,半晌终于缓了过来,道:“林公子,恐怕你义父那边出了事!”
林剑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手中的茶壶一晃几乎拿不稳,急忙放在那火炉之上,颤声道:“秦护法他、他果然是动手了么?”
万秀惊愕的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林剑澜能一语道出“秦护法”三字,看他神色焦虑,知道突然来访和刚才那句话在林剑澜心里震动极大,不敢再拖延,定了定神说道:“我爹爹本来是在晋州分堂料理事情的,可晚饭之时却到了这里,他以往就是出去几日都会一回家便到我房中探问病情,今日却只沉声让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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