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菲看向武承嗣心道:“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今晚全场的消费由本王买单。”
那武承嗣回看向乔凌菲,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道:“便借这杯中酒水,潜表本王诚惶诚恐之心,念及圣人天恩,与民同乐之意,今日这酒宴,便是由本王代圣人所设!诸位宾客,便尽情畅饮。”
此言一出这中庭之中登时传来一阵喝彩之声,众人纷纷举杯向武承嗣敬酒。
武承嗣下得圆台之后,这桌案边已然围了不少官员向武承嗣敬酒,武承嗣自是乐得消受。
之后这酒宴便是更加热闹,这不识得武承嗣之商贾亦是前来与武承嗣前来搭讪示好。武承嗣自然是不介意多与商贾亲近往来,一来是赢得名声,二来便是自然少不了这金钱的往来,之后再谋太子之位,当是大有裨益。
武承嗣心内自有盘算,内心亦是不由窃喜,不仅是这醉月阁中官员客商的依附令他心悦,这都知扫了那薛怀义的颜面亦是大快人心。眼前这都知不仅貌美,这才情与胆识亦是令武承嗣欣赏不已,只是想要博得这武承嗣信任又岂会这般简单。
巧林菲不待酒宴散去,便独立离开了醉月阁。
出得醉月阁不远,便察觉身后有人暗里跟随,乔凌菲佯装不知,径自往小巷中行去,未及行走多远身后便传来窸窣响动,乔凌菲佯装惊恐,急忙向小巷深处跑去,至岔路时,路口两侧便是闪出两个人影,将乔凌菲去路阻断,乔凌菲便步步向后退去。
乔凌菲侧转身形看向小巷两侧四人道:“尔等何人?”
尾随二人当中一人道:“控鹤卫,今日如此羞辱我家国公,便是你自寻死路。”
乔凌菲看向那控鹤卫道:“便是鄂国公人马,当真要与奴家为难?不想这堂堂鄂国公竟是如此度量,难堪大任。”
那控鹤卫闻言当即喝到:“竟敢如此诋毁国公!”言罢便立即抽刃疾步向乔凌菲袭来,乔凌菲见那人挥剑相向登时自身侧墙边提起一根竹竿招架。
小巷内传来的打斗声瞬间传入几名羽林卫耳中,几人闻声急忙循声向小巷内冲去,冲入小巷之中果见几人将那都知围困,眼看那控鹤卫一剑刺向那都知,当即凌空跃起将手中横刃掷出。
那人反应也是迅速,听闻身后破空之声,当即转身挥剑抵挡将那横刃击开。其余几名控鹤卫当即亦是抽出长剑,两人将乔凌菲拖向小巷岔路,其余两人便是迎上羽林卫缠斗。
巷中道路狭窄一时也是难以施展,两名羽林卫登时跃上墙头向控鹤卫追去,登时这小巷内两处人马皆是缠斗不休,乔凌菲则是借机由小巷另一端逃离,说是逃离,倒不如说是故意为之。
乔凌菲自小巷中行出便往醉月阁行去,果然,未及行出几步,高墙之上便无声无息跃一人,拦住乔凌菲去路,那人背向乔凌菲道:“魏王请都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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