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以为事情并没有那样糟,还有希望。”
余统领的话使阁罗凤仿佛在沉沉黑夜看见了一丝光明,他急忙道:“此话怎讲,什么希望?”
“属下赶来之时,于诚节地人也在四处搜查,说明那汉医并不在他们手上,所以属下敢判定,那个带走汉医的高壮汉一定是个意外。”
“高壮汉,武艺高强。”阁罗凤皱眉喃喃地自言自语,他似乎已经摸到什么线索,但很不清晰,忽然,他眼睛一亮,找到了答案,立即吩咐手下道:“快!快去将段附克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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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黄,已经快黑了,大街上的士兵们依然在砸门搜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疯狂,民宅里不时传来男人的吼叫声,紧接着是士兵的叫骂,最后是妇人和孩的哭喊,巫钰麟仿佛破裂地气泡,踪影皆无。
余统领说得没错,巫钰麟并不在于诚节的手上,确切说,是不在赵全邓的手上,于诚节象个不更事的顽童,空长一张漂亮脸蛋,此时正怯生生地望着他的师傅,抓走巫钰麟的人是王兵各,而王兵各是赵全邓派去杀人灭口,不料最后杀手和目标都同时销声匿迹,消失倒也罢了,赵全邓生气的是于诚节竟背着他将金牌给了李清,现在这面金牌成了他最头痛之事,就仿佛上茅房忘带纸一般,出来后,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师傅,如果早知道有今天这个结果,我是决不会将金牌借给他。”
于诚节偷偷看一眼赵全邓,见他脸色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解释好转起来,便以为这话说得不漂亮,赶紧又追加一句道:“他告诉我,要派高手进宫,但没有令牌,怕进不了父王的寝宫,所以我才给他,我想这应该没错。”
赵全邓怔怔望着自己地学生,仿佛到今天才认识他,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当真是只会玩女人的蠢货,需要令牌进宫,还叫什么高手,想要发作,可又想到这是自己要扶持地未来南诏之王,若将他惹恼了恐怕会对不利。
想到此,他忍住气,尽量语气和缓道:“诚节,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善良,而且容易走极端,对那李清,你从前是太瞧不起他,而现在却又过分相信他,所以才会被他利用。”
尽管赵全邓已经说得很委婉,把愚蠢说成善良,但于诚节依然觉得异常刺耳,他反驳道:“我哪里被他利用,带金牌入宫,我看他也是无心之举,他年纪和我也差不多,又有什么本事,师傅为何老瞧不起我,却长别人威风。”
见于诚节如此扶不起,赵全邓再也忍不住,斥道:“哼!无心之举,你可知道吐蕃使团就是被此人所杀吗?你可知道你父王在东所设地局就是被此人所破吗?这么大的事都做了,难道他会不知道带金牌入宫是给自己套上一道枷锁吗?就因为人家不玩女人,所以手段才比你厉害,诚节,你听我的,把那些女人都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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