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若不是他以为大局已定,怎可能从他家人的口知道其本性。
‘我家王爷明天是太,后天就是皇上。’
李隆基冷笑一声,太之位还没到手,他便想到了皇帝之位,他望着墙角那枝性急的迎春花,花朵已经枯萎,怒放的花瓣凋零无几,早春的严寒将其摧残得奄奄一息。
李隆基耐不住早春的寒意,他返身慢慢走回到桌前,又拾起桌上的诏书,怔怔地望了半天,忽然长叹一口气,将它扔回了抽屉,负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起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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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太李亨离开政事堂,他并没有离开兴庆宫,他孤身坐在偏殿里等待着末日的来临,他的脸象纸一样白,眯着的眼睛象祖母绿一样闪着光,空旷的大殿里,他象仿佛是一只束手待毙的孤狼,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运转,头脑里象他脸色一样白。
这不知过了多久,‘皇上起驾!’太监拖长声调的喊声将他惊醒,他打了一个寒颤,僵死的大脑又慢慢活动起来,“难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吗?可为何又没有人过来向他宣旨?”
李亨心惊胆颤地走出偏殿,却见一人影匆匆从他身边经过,似乎是一个宦官,李亨不假思索地一把抓住他,“你且给我站住!”
被李亨抓住的宦官正是大太监鱼朝恩,殿内光线昏黑,他并没有留意旁边所站之人,直到被抓住,他才发现身旁之人竟是太殿下。
鱼朝恩吓得一激灵,急忙跪下,“奴才未看见太殿下,请殿下恕罪!”
“罢了,起来吧!
无暇理会他的礼节,一摆手,盯着他低低声道:“适旨传出。”
鱼朝恩脑筋极为活络,他立刻便明白李亨所指,向两边看了看,见左右无人,便靠近李亨低声道:“适才皇上拿出圣旨,犹豫了很久,始终没有签发,现在回宫去了。”
“你说的可是真?”李亨一把揪住他的胸襟,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目光。
“奴才不敢欺瞒殿下!”
李亨缓缓松开手,心一片茫然,‘为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忽然想起昨日长对自己说的话,‘父王,孩儿有分的把握认为你能渡过此难.
本来只当他是安慰自己之语,但现在事实证明他所言竟是真的,李亨心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只手在操纵此事,而儿是知道真相的。
‘这个小鬼头!’李亨的心开始明朗起来,他忽然记起昨日儿邀自己去观看他的训练,倒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盘问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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