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想想,他父亲不过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了,但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李俅多少吸取点教训,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要把李清怎样,而是如何应对眼前的这场危机,海家贩卖军械案当时轰动全国,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父王便是海家的大后台,只不过没有抓到证据,而这一次却不同,海家逃出的余孽竟然是庆王府的大执事,
如何也无法解释了,至于钱,那更是身外之物。
“我的钱啊!.
李琮一声一声对钱的肉疼使门外的李俅也忍不住鄙视起来,‘堂堂的皇长,难道就是这副德行,孰重孰轻都分不清吗?’
李俅其实并不是李琮之,他是已故太李瑛之,在他少年时父亲身死,家破人亡,他被送给无嗣的大伯做继,也就是现在的庆王。
“钱啊!我心肝,你们快回来吧!.的钱!”
父王的哀号使李俅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大步走入,只见他的父王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嘴唇上还糊着鼻涕,那神情,活象一个被强暴的妇人,李俅紧走两步,赶紧将父王扶起、坐在椅上,“父王,钱不重要,不要想.
李俅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琮‘啪!’地一个大嘴巴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脸颊立刻肿了起来,耳边只听见他恶狠狠道:“钱不重要什么重要,我想要太之位,你能给我吗?”
李俅心勃然大怒,心生出一股想杀人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咬牙道:“要是皇上知道父王包庇海家余孽,父王就是下辈也休想做到太。”
他地话说得极不客气。但李琮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却被他的话唬了一跳,
“你说什么!皇上怎么会知道我包庇海家?”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当那李清是善男信女么?只要贾海招了,他随时可以一本折递去,那时事情就大了。”
此时,李琮已经慢慢恢复了理智,儿说的话完全有可能,李清若想告自己。随时可以办到,他低头沉思片刻,道:“吾儿的意思是说,要先干掉贾海?”
李俅微微点了点头,他眼闪过一丝兴奋,身略略前倾。对李琮道:“此事我倒觉得藏有一些猫腻,据我所知,贾海关押在万年县县衙的消息便是柜坊人放出的,我怀疑这极可能是李清的意思,他地目的应该还是想放父亲一马,所以就故意给我们创造机会,父王,既然扬州官盐失窃案他是用李成式来做替罪羊,想必这次应该还是一样,估计他也是不想过于得罪父王。”
“你是说直接派人到万年县县衙。一刀将贾海宰了就是吗?”
“是!孩儿正是这个意思。”
李琮叹了口气,杀了他倒简单。但自己的十万贯钱呢?也就因此打了水漂,他心极度郁闷。却只得无奈道:“此事便交给你去办,早一点将他干掉,免得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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