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几名宦官已经到了门口,却没有直接闯入,“李侍郎,皇上命你火速去见驾,事不宜迟,请即刻跟我们走。”
“我知道了!”李清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折揣进怀里,便披上衣服随宦官而去。
不到一刻钟,他便赶到了兴庆宫,此刻他心已经想好了腹稿,不说他也知道李隆基找他是为何?上一次他是为了推行盐法,才饶过庆王,不追究他曾刺杀自己,但庆王这种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只有狠狠地教训他,才能让他真正害怕、不敢再起恶心。
“禀皇上,李清已经带到!”
高力士看见门口宣旨宦官的眼色,便立刻向假寐的李隆基禀报。
“命他进来!”李隆基微微睁开了狭长的龙目,帝王地威严渐渐散发开来。
不多时,李清被带进御书房,他急上前一步,跪倒行礼,“臣李清叩见皇帝陛下!”
李隆基瞥了他一眼,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平身!朕有话要问你。”
他举起手的奏折,冷冷道:“这份奏折背后之事,你为何不禀报朕。”
李清从地上站起,躬身道:“臣并非不想禀报,只是有些事尚无直接证据,只是臣地推断,庆王又是皇长,臣实不敢妄言。”
李隆基脸色稍霁,李清的意思他懂,庆王地心术他也清楚,想必是做了什么大案未遂,被李清掩盖过去了,李隆基的心有些感动.李清几次三番维护自己的面,自己这个儿却不知好歹,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侍郎,你尽管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清沉思片刻,便道:“庆王命海家余孽冒充成都商人在西市场柜坊存了十万贯钱,存期三个月,但只过了几天他就提取,这期间他似乎知道柜坊的钱被借用了,时机捏拿得十分巧妙,若我们兑付不出,信誉将大扫,臣只是从发生的事情和可能产生的结果来推断,并无直接证据。”
李清说得已经十分清楚,李隆基立刻便明白过来,庆王是想利用朝廷资金紧张来逼迫柜坊,使李清的试验失败,李清话的另一层含义,李隆基也听出来了,‘他似乎知道柜坊地钱被借用’,言外之意是指有人与他有勾结,共同策划了这个阴谋,此人是谁,李清不说,李隆基也不想问。
“这海家余孽现在何处?”李隆基努力使自己语气平淡,但他的手已经微微发抖了,若李琮真地卷进海家事件,这将是皇室的一大丑闻。
李清淡淡道:“臣本想让他安静消失,但昨晚他已经被人暗杀,闹出了动静,此事现在已经传遍长安,想堵也堵不住了。”
“什么!”
李隆基紧紧盯着李清,见他脸上泰然自若,他自然明白这是庆王下的手,但闹出动静恐怕就是李清布的局,他此刻心又苦又涩,想发作又没有理由,一口气只得憋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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