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首领脸上却充满了愤怒的表情,他死死地盯着李清道:“女王陛下,并非是末将不听,但太后有严令,我们不敢不从,尤其是他!”
他手一指李清,厉声道:“我认识此人,正是他将我们南诏搅得天翻地覆,大王身死、国家分裂,都和他有关系,陛下,恕臣不能从命!”
侍卫首领嚣张激发了李清的硬气,他冷笑一声,借着酒意一步步逼近马车,“国以君为天,但你却敢公然违抗君王之令,在你眼,女王或许只是个摆设,真正的天是宜南太后,是不是!”
“一派胡言,我们南诏内部之事,与你何干?”李清的话直戳罗军将的心事,他偷眼见女王面如寒冰,而对面李清又不断向他逼近,心不禁又急又慌,一把拔出刀来,刀尖指着李清的胸膛,恶恨狠喊道:“站住!再走一步,我就砍了你。”
“想砍我?恐怕是没那么容易。”
李清话音刚落,‘嗖’地一箭射来,来势疾如闪电,不等罗军将反应,那支箭竟射透了他的手掌,血肉喷出,刀‘当啷’一声落地。
只见在酒肆的二楼,荔非守瑜手握长弓,傲然挺立在窗口,又一支箭已张弓搭弦,瞄准了南诏侍卫,箭尖闪耀着死神地狞笑。
半晌,罗军将才爆发出呼天抢地的一声哀嚎,抱着手一瘸一拐逃到一边,这一箭将南诏地其他侍卫都震慑住了,过了半天,他忽然反应过来,不禁勃然大怒,一声大喊,一齐拔出刀来,高举盾牌护住女王,周围的百姓不知发生何事,惟恐惹祸上身,一阵大乱,纷纷躲进街道、酒楼。
“你们都退下,这是我地命令!”
女王的喝令让侍卫们想起了李清的严厉之词,他们面面相视,阵脚开始松动,随即往两边一闪,让出一条道来。
李清激动的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并没有因侍卫的退让而走上前,相反,他停住了脚步,默默地凝视着阿婉,回想着与她在东的相识,他忽然微微一笑,笑容俨如三月的阳光,灿烂而又温情。
“你们都好吗?”长久的思念在这一刻浓凝成这短短地一句话,平淡充满了深情。
泪水再一次不争气地从阿婉的脸上滑落,她紧咬嘴唇,眼圈也红了,但几个月女王地生涯使她学会了克制,阿婉抬手抹去眼泪,勉强展颜一笑,道:“他
但也很调皮,长得非常象一个人,一个我一生只会请男人。”
李清却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太重的承诺会压垮你。”
阿婉刚要说话,雷鸣般的马蹄声却骤然响起,唐军接到了南诏使臣在春明大街遇袭的消息,正狂风般向这边卷来,阿婉见情况紧急,便立刻取出一块玉牌,塞给李清道:“我明日大朝后就要去东都,直接从那里返回南诏,你今晚一定要来看我,就凭这面金牌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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