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李清继续问道。
“回禀侍郎大人,他们似乎在吃饭时遭袭,都死在客堂里,皆是割喉而死,下手部位、轻重都是一样,而且尚有体温。”
李清想了想道:“在同一间屋里,且死法一致,说明凶手下手极快,不等他们跑开便完成了凶案,这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必然是武功很高之人,体温尚有,凶手一定还在城内。”
李清霍然转身对崔焕道:“崔大人,请立刻封城,挨家挨户搜查,尤其要仔细搜查从京城来的人。”
很快,苏州城四门轰然关上,几队衙役在地保的带领下,开始挨家挨户核对户籍、清点人数,其实李清也知道没有军队的参与,这种搜查的作用并不大,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无凭无据,谁都可能是凶手,同样谁都可能不是,他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想借机找到庆王在苏州的大本营。
掌灯时分,搜查草草结束,没有任何线索,今天的发现就仿佛一个肥皂泡,李清刚刚触到它,便砰然破裂,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来苏州的第一天就这么充实而又失落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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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夜色同样降临,却没有纷纷细雨,一轮弯月挂在天空,空气寒冷而又干燥,庆王府内***早早地亮了,每一间屋都点着灯,这是李琮的习惯,他不喜欢黑暗,他喜欢眼前一片光明,连睡觉也要一夜点灯到天亮,这和他黑暗的心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近几天,李琮几乎夜夜失眠,废太
仿佛跌跌不休的股市,无数的利好传闻在回荡,却没质性的东西出台,李亨依然高坐在东宫里,王忠嗣也还关在大理寺天牢,一切都似乎嘎然而止,李隆基也不再有任何表态,就这么不死不活地将庆王、永王之流挂在半空。
“殿下,你就歇息一下吧!”老管家垂手站在书房门口,象一只定时鸣叫的布谷钟,一次又一次地恳求庆王歇息,‘砰’一只飞砚砸出,将老管家身旁的墙壁砸了一个大坑,书房里传来李琮恶狠狠的声音:“滚下去,再罗嗦我就命人砍了你。”
老管家唬了一大跳,正在犹豫时,李琮的军师王道士然从后面走来,他拱拱手对老管家笑道:“就不要再管他了,他要歇息会直接在书房里睡的。”
“可是,王爷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啊!”
王军师轻轻拍了拍管家的肩膀,劝道:“你就回去吧!让我来开导他,一定有效!”
老管家无奈,只得去了,王军师转身敲了敲开着的房门,高声道:“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啊!先生回来了!”屏风背后闪出一张憔悴的脸庞,三日不见,他明显瘦了一大圈,脸色乌青、眼袋浮肿,眼睛里布满了红丝,李琮一把抓住王军师的手腕,几乎是在用哀求的口吻说道:“先生让本王等得好苦,你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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