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者的区别在哪里?”李清不给他喘息。继续问道.
“区别?”旁边的莫贺都忽然愤怒起来,他站起身高声道:“过去白衣大食税赋虽重。但好歹给我们留一点,可现在的阿拔斯就是一头饿狼。安国、康国、米国、史国,他大军所过之处,王族全部杀死,剥夺我们的信仰,摧毁我们的寺庙,挖掉我们地化,奴役我们的百姓。所有地人都要信奉伊斯兰教,若有半点不满就立刻杀死,你说我们能不抵抗吗?现在康国、米国它们的教训就血淋淋摆在眼前,难道我们看不见吗?”
“那车鼻施为何要降?”
‘砰!,地一声,莫贺都狠狠在桌上砸了一拳,“他是懦夫。他被吓怕了,只想到要保住自己地荣华富贵,别的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将他的王后都献给大食使者玩弄.”
“好了,不要再说了.”李清站起身,负手在房间里慢慢踱步,眼前的局势错综复杂,但拨开纷乱的枝蔓,核心只有一点,那就是团结西域各国的力量,共同抵抗大食入侵,不管是在军事上还是政治上.
想到这里,李清毅然下定了决心,他霍然回头问道:“你们不妨对我说实话,你们手上各有多少兵力?”
裴罗大喜,站起身大声道:“拔汗那国有两万兵力,如果需要,我三十万百姓全民皆兵!”
“那你呢?”李清的目光又投向莫贺都.
“我现在只有五千忠于我地士兵,但如果能杀死车鼻施,那我石国就有三万勇士.”
“杀死车鼻施!”李清手上的酒杯‘啪,地一声,被捏得粉碎,要想让石国之船完全转向大唐,要想使怛罗斯之战的失败不再重演,那所有的拦路石都要统统搬掉,尽管这个车鼻施他还从未谋面............
一般而言,战争是外交的延续,是谈判桌上无法达成妥协的必然,但外交却并不一定是歌舞欢宴,并不完全是香槟绅士,很多时候,在光面堂皇地外交辞令背后,充斥着比战争还要残酷的阴谋和血腥.
石国正王王宫,空旷的宫殿里只有三个人,一对父和一个大食来地使者,父自然就是正王车鼻施和他的儿车多咄,车鼻施约五十岁,长得肥肥胖胖,他最大的特征就是圆,脸圆、眼睛圆、鼻圆,甚至下巴也是圆的,滚圆的肚里装满的民脂民膏.
车鼻施是个胆小的国王,当阿拔斯将康国国王的人头当作礼物送给他时,他立刻就被吓软了,马上派王远赴大马士革请降,并遵照阿拔斯特使的指示一一落实.
车鼻施身材矮小,对瘦高的大食使者布杜需要仰视,事实上他的心里也对布杜充满了敬仰,他可是阿拔斯的叔叔、波斯总督,他只恨自己没有两个象罗阑公主那样的尤物,一个献给阿拔斯,一个献给布杜,好在他的王后也是石国出名的美人,正好布杜对她也颇有兴趣,使他终于松了口气,可以由此和布杜建立良好私人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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