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随即命他监视李亨,有特殊情况就要立刻向他汇报,可这一个月来,日过得平淡,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正当李静忠发愁没有什么事向新主邀功之时,今天李亨地神秘举动,使他发现了立功的机会。
房间里传来李亨低微地鼾声,他今天喝了点酒,睡得格外香甜,李静忠心下一横,蹑手蹑脚进了内室,房间里光线很暗,他返身轻轻地关上了门,蹲下来慢慢爬向李亨的床头,他睡得正香,没有任何异状,‘咔!’地一声,静夜声音格外响,李静忠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他僵住了,半晌,只见李亨翻了个身,含糊说了什么,又睡去了。
李静忠手伸进暗格,里面都是珠玉宝石一类地东西,忽然,他摸到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就是它了,他小心翼翼到拿出,快步走到外室,这才看清楚,手是一个长条形的铁盒,他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封信,黄皮红字,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久在东宫,这种信皮他认识,这是皇上地手谕,也就是密旨。
李静忠将它翻来覆去仔细瞧了瞧,又探头看了看熟睡的李亨,今天他出去时给他换衣服时都没有此物,想必是从外面得来。
信封没有封口,李静忠抽出里面的密旨,颤抖着手在灯光下读了起来,是皇上命广平王出使大秦,没有什么新意,不过可以去汇报,李静忠将密旨放回铁盒,他忽然犹豫了一下,空口无凭,庆王怎么相信他。
“给他看看便是!最多临个摹本,原件他应该不会要。”李静忠又取出密旨,揣进怀里,重新进屋将铁盒放回了暗格。
现在天色还早,李亨睡得香甜,没有两三个时辰是不会醒来,李静忠找来两个侍女,叮嘱她们几句,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李亨的府第和李琮的府第相隔不到百步,但李静忠却绕了一个大***才来到庆王府的后门,他将手戒指一亮,一名家人立刻带他进府去见李琮。
李琮正在书房里闲地饮酒看书,但李静忠忽然拿出来地密旨,使他仿佛在白天撞见了鬼一样,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连退两步,‘哗啦!’盘里地酒瓶酒杯全都落地摔得粉碎,半天,他才颤抖着声音问道:“广平王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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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下没有看见广平王回来!”李静忠见李琮惊得如此模样,他也担忧起来,担忧李琮不把密旨还他,他让无法回去交代。一旦李亨知道。这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李琮却不会替他着想,他脑海里乱成一团,一把拉上李静忠,急声道:“你跟我走!”李琮地马车迅速向杨国忠的府第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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