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呵呵笑道:“我一早便到了,说替岳丈迎客,可他却说我若迎客,大门便会堵住,而端茶送水似乎又有失体统,左思不行、右想也不妥。只好等着开席喝酒了!”
众人闻言一齐哈哈大笑。“让右相端茶送水。有趣得紧,可是谁敢喝啊!”
这时。颜真卿先进去了,而李琳则去欢迎新的客人,李泌见左右无人,便低声对李清道:“裴相国病重,恐怕时日不多了,相国有没有考虑过左相的继任者?”
李清瞥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有些不自然,心便明白他是希望自己能让一步,不用说,李豫想让他继任左相。
李清却不露声色,只淡淡一笑道:“左相的继任者虽是由李清推荐,不过还要经内阁讨论,最后皇上拍板才能定下,只是裴相国虽病重,但还没有请辞,咱们现在就谈此事恐怕不合时宜。”
李泌听他说得圆滑,只得干笑一声道:“今天是嗣宁王长孙满月,谈此事确实不合时宜,李泌考虑不周,不说了!不说了!”
这时又来了几辆马车,却是户部尚书第五琦和苗晋卿等几个户部官员相约同来,他们一眼便看见李清,急忙上前来见礼,却对李泌视若不见,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李泌见众人并不理会自己,心没趣,只得先进去了。
时间渐渐到了午,李琳府上那间可容纳上千人的大堂里已经坐满了宾客,谈笑声喧天,各人都找到自己的位坐下,一队队侍女和家人在宾客间穿梭不息,有的上菜、有的给客人斟酒,而客人们则一边慢慢饮酒,一边和旁边之人聊天。
有一些机灵的官员,还特地仔细地观察座位地安排,嗣宁王是右相的丈人,这样重大的聚会,座位排定怎不会交给他过目,尤其是裴宽病重,左相之位必定会让出,或许就能从这次座位的安排看出一点端倪。
酒席是纵向排列,一共分为列,左右各三列,右边是男宾、左面是女客,男女相对而坐,
间是一块长条形的空地,一群舞姬正翩翩起舞。
右首第一个安排是裴宽的位,裴宽病重,他的长替代前来,不过他却不敢坐首位,而首席现在坐地是户部尚书第五琦,众人心里都不禁对这个安排起了疑问,难道会是第五琦任左相不成?几个性急的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在最上方又横摆了一排座位,坐着主人和一些地位尊崇的客人,坐在
当然就是主人李琳,紧靠他右边按理应是孩生父的在却坐着右相李清,不过众人想想也释然,李清是孩的姑父,李照当然得将位让给他,在李清的下面还不是孩的生父,而是永王李璘。再下面是宗正卿嗣鲁王李宇,然后才是孩地生父李照,只见他面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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