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一瞪道:“你快说,他昨晚在酒桌上答应了什么?”
万般无奈,张奕溟只得呐呐道:“大人在酒桌上答应了那王帮主,允许他在义宾县开分舵收纳帮众。”
“我几时答应过他?咦!你刚才叫他什么?王帮主?”
张奕溟苦笑一声道:“大人当时叫他帮主长帮主短的,还要硬拉人家结拜兄弟,现在倒全忘了,那个王兵各可不就是岷帮帮主吗?”
“你说什么?”李清被惊得目瞪口呆,王兵各竟然就是岷帮的帮主,他头脑一阵糊涂,看来自己真是醉得不轻,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他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地笑笑道:“我真答应他在义宾县开帮立派了?”
“不仅如此,大人还戳血入酒,和他拜了把。”
李清偷偷地搓捏一下食指,那里有一道很深的血口,火辣辣地疼痛,他还以为是在江里弄的,不料竟是为了拜把,顿时心痛不已,拜把一滴就够了,割这么大个口,老的血啊!这是谁干的?
他恼火地朝张奕溟望去,张奕溟的嘴角抽*动一下,就象挨了主人训的狗儿,两只招风耳立刻耷拉下来,灰溜溜地站到门口。
王昌龄心着实郁闷,好容易赶走峨眉堂这只狼,偏又放进了岷帮这头虎,这以后就别想再有太平日了。
“阳明此举实在荒唐,若有人在朝廷上奏你一本,你这顶还没戴热的官帽铁定得丢掉,你可知道,两年前.
他引经据典地苦口相劝,李清却一个
听进去,“原来他竟是岷帮帮主,还和老拜了把倒有趣了,明天最好再请他来家里吃顿饭,这样好的机会,不牢牢抓住才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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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清便命张旺给王兵各送去请柬,王兵各住在公明坊的悦来客栈,义宾县城狭小,只一盏茶的工夫,张旺便送信回来,却见围墙转弯处站了一老一少两个妇人,皆身着粗衣布裙,面有菜色,年轻妇人牵着两个小孩,正用糖饼哄他们安静,而老妇人则扶着墙探头向处大门处窥望.
张旺心奇怪,连连回头打量她们,走到府门口,却又见两名男正向门房解释什么,从背影看去,两人的身材皆高大肥胖,仿佛是孪生兄弟,但一人的头发已经花白,显然他们是一对父,张旺却觉得那年轻的有些眼熟,便绕个弯从侧面望去,两只黑黝黝的大鼻孔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海大少!是你吗?”
张旺立刻便认出了他,正是从前常跑来向李清借钱的海天,旁边老的,自然就是海天的父亲海明,‘盐雪泥’事件后,海澜便已经发现他们父与李清有勾结,但一直隐忍至今,直到最近,海澜才寻一个借口将他们赶出了海家。
一家人四处漂泊,无家可归,好容易才打听到李清在义宾县为官,便一路寻来,此时他们父二人正向门房解释他们是李大人的旧人,但那门房却半信半疑,这些天老爷的旧人实在太多,却没有一个长得象样的,这二人,只看他们的体形,恐怕又是骗吃骗喝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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