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荷,现在既然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在上官云鹰的念想里,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这厮不会是又闯了什么大祸,以致于将高老夫子给气得直接就动用最高院试了吧?
“过错?没氟”韦隘轻摇了摇头,道:“他是借着今日的一次迟到而特意向高仁夫子提出,并且也通过了高仁夫子的初步考验,他确实有那个资格挑战书院的最高院试。”
“虽然通过最高院试难度颇大,而且通过之后书院内也必会增加一个可以无视大半院规,可以胡作非为的捣蛋鬼。”韦隘满是希冀地叹声说道:“但是老夫还是希望他能通过,毕竟,自这种院试设立以来,凡是能够通过的学子,十有都能进士及第,而咱们寒山书院,已经有数年,没有一个学子能得中进士了。”
“院主爷爷会不会有点夫,太看重杜荷公子了。”上官云莺小声地在一边提醒道:“最高院试那可是依照进士科的考试流程所设,就是学院中的大半夫子也都不定能过,杜荷公子才不过十三而已,怎么可能通过得了?”
“那倒不一定。”韦隘轻摇了摇头,道:“进士一科所考之处,无外乎就是诗词歌赋而已,而这个杜荷,就好似极为擅长此道。”
说着,韦隘从旁边的书案上拿起两张纸卷,轻递至上官云莺的跟前,道:“你看看这上面的两首诗作,就是下午杜荷在高仁夫子的当面所书,不到一刻的时间内,连作两首,而且更难得的是这两首诗作皆都大气磅礴,令人心生惊叹,实属难得一见之上上佳作。”
“是吗?”听到韦隘院主这般夸赞,上官云莺觉着有点不可思议地轻声反问了一句,而后接过书卷,低头观瞧。
“俊鸟还投高处栖,腾身戛戛下云梯。
有时透露凌空去,无事随风入草迷。
迅疾月边捎玉兔,迟回日里拂金鸡。
不缘毛羽遭零落,焉肯雄心向尔低!”
“有时透露凌空去,无事随风入草迷。”看到这句,上官云莺不由轻声吟读了出来,有时透露凌空去,无事随风入草迷,这不就是杜荷公子这段时间的真实写照么?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读到第二首时,上官云莺更是深有感处,想到方才学堂之上,杜荷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由想到,十年磨一剑,现在终于想要亮剑而出了么?
先前听他说起他有诗词天赋,亦是一作诗的天才时,上官云莺还觉得他只是在说笑玩闹,没想到,他说的,竟全都是真的。
看着眼前的这两首诗1上官云莺多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对杜荷的满腹诗才也越感觉钦佩起来,原来,他真的是一个天才。
不过,上官云莺也知道,这个所谓天才的背后,杜荷也一定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与艰辛,就如他诗中所书“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磨剑十年,方有一试之机1其中艰辛,可想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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