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杜荷,依孤的意思还是先将人放了。”李承乾轻声说道:“总不能明知杜荷是遭人陷害,本身并无伤人之实,却还将他关在牢狱之中?”
“一切依殿下之意!“对于李承乾的这个提议,张继初自是没有什么异议,反正现在有个头更高的太子殿下在前面站着,放不放杜待跟他这个小小的杜陵县已经没有太大的关联,便是最后真个又出了什么问题,也有太子殿下在前面担着,跟他张继初有何关系?
“既如此,“见自己此来的目的已然达成,李承乾的面露出几分笑意,轻站起身,淡声向张继初说道:“那就劳烦张大人在前面带路,孤要亲自去接杜荷出来!“
“是,殿下!“张继初恭顺地应声起身,告罪一声之后,率先出门为李承乾在前面带路。
不过,等他们出门之后,却发现外面的情况好似有此不对,方才还站得一满院的衙役、主薄现在全都不见了踪影,就是连太子殿下身边跟来的那四个侍卫也少了两个。
“姚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见县承姚顺还在那里规矩候着,张继初直声向其询问。
“也没什么大事儿。”
见他们家大人还有太子殿下一同出来,姚顺收拾心情,恭声回道:“就是有一群年青学子,不知为何突然在衙前集聚,下官唯恐他们会对太子殿下不利,所以就令衙中的官差出去看管抵挡一阵…”“年青学子?。”张继初的眉头一皱,想起之前姚顺说起杜荷在寒山院的影响力,不由提声问道:“是从寒山院而来?…”
“大人明鉴。”姚顺躬身回道:“全是寒山院学子,足有四五百众,除了这些学子之外,同来的还有院主韦隘及寒山院所有夫子。”
说着,姚顺轻前两步,将一直拿在手中的物件递于张继初,道:“这是韦隘院主的名贴,还有,众多学子的联名请命,请大人过目!”。
“韦隘?。”听到韦隘的名号,感觉到有些耳熟,好似在弘文馆那边经常会有所耳闻,一边的李承乾不由插声说道:“可是那个寒山院的院主,京兆名士?”。
“回殿下话,确是此人。…”见李承乾似对韦隘有些兴趣,张继初恭声回道:“韦隘先生在杜陵一地,颇有名望,平素知达礼,少有偷越,只是不知这次…,…………”
“这不是有他们请命的文么?看看便知……”李承乾的目光向张继初手中的名贴与文照看一眼,之后便将身子扭过一旁,不再多言。
“,是下官糊涂了……”张继初高声回应,双手举起册递至李承乾的跟前,恭声说道:“还请太子殿下先行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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