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个书僮,”杜荷淡声说道:“最后全都着急忙慌地奔向了长安方向,现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然过去,想来杨公子还有马公子的家人,现在都已得知了你们被捉的消息,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儿子而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呢?”
“原来,”杨善的神色一凛,不过很快就又放松下来,看着杜荷淡声说道:“你们如此拖延时间,竟是为了等待长安那些人的动作?不过,凭此就想动我杨府,杜二少,还有那位太子爷,也忒小瞧杨某还有家父了。”
“此事的前因后果,家父俱已知晓,”杨善嗤声说道:“本少爷一没有雇凶杀人,二没有盗用吏部公文假冒官差,在这桩案件之中,你们根本就不能奈得本少如何,根本就无须家父出动,你们定得此计,必然会落空无疑”
“是吗?”杜荷抬步向前走开,嘴里淡声说道:“既然杨少爷这般认为,那咱们不妨就等等看,看令尊会不会如杨少爷所想的那般镇定?”
“哦,对了,”走了两步,似想起了什么,杜荷又停下身形,缓向后退了两步,待再次与杨善齐肩之后,轻轻凑近杨善,压低了声间淡声说道:“有一件事情杨少爷或是还不知晓,那就是,你们在甲辰学堂所写的那两封信笺,其实早在他们出城之前,就已经被人在暗中给调包换掉了……”
“哈哈哈……”说完,杜荷头也不回地迈着四方步,仰声高笑而去,只留下杨善面色阴晴不定地呆立在原处,苦思着杜荷最后这句话的可能性,到底会有多在?
“皇兄”下得公堂,在前往县衙府坻后宅的青石道上,一个下午都没有出声说过一句话的蜀王李恪不由轻声向李承乾问道:“不知对于杨善,皇兄想要如何处置?”
到底是自己的表兄,且两人自幼关系都是极为亲密,李恪自是不能眼看着杨善即有牢狱之灾而不出声过问。
“自然是依法论断,”见李恪终中忍不住开口向自己询问,李承乾摆出一副公事公办之态,淡声说道:“三弟可放安心,杨善是为三弟表兄,亦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只要他未曾触犯我大唐的律法,孤自是不会故意难为于他。”
“既然如此,那皇兄今日在公堂之上,为何却迟迟不对杨善审讯问断?”李恪轻声问道:“虽然那个马得草与王晟皆在对杨善口诛污蔑不已,但是恪也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切实的证据指认杨善,只是不知皇兄为何还要不停地审讯?”
“怎么?”听到李恪的这般质疑,李承乾的面色一陡,沉声说道:“三弟莫不是以为孤是在故意刁难杨善?以为孤在审案之时徇有私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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