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知道马万里必还有后话,杜荷淡声接口询问。
“所以,为了制止王胜前这种公报私仇的行为,为了贤侄的前程无阻”马万里诚声道:“老夫就特意请命,亲自过来杜陵主持县试,希望能给贤侄一个公平公正的考试机会”也算是老夫为犬子之前对贤侄的冒犯所做出的一种抵偿。”
果然,杜荷闻言,不由扭头与老爹对视了一眼,没想到马万里这厮此次过来,确实是为了示好而来。
“马年夜人却是有心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杜如晦这时不克不及不出来接过话茬儿,拱手向马万里道:“老夫代犬子谢过马年夜人了!”
“国公年夜人客气了!”马万里慌忙摆手推脱,诚声道:“下官刚刚已经了,下官此来,主为替犬赔罪”能够借机为杜荷贤侄做些事情作为抵偿,下官心甘情愿。”
“如此,那就有劳马年夜人了!”杜如晦轻声颔首,算是承下了马万里的这个人情。究竟结果人来都来了,并且还带着一份想要辅佐的好心好意,总不克不及再让人回去不是,要知道这县试主考的交替,那可不是一句玩笑话就能算了的。
听到杜如晦的这句话,马万里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他知道”他这次过来杜府造访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至少在概况上,杜氏父子已是原谅了马得草的过错,也算是接受了自己此来杜陵所报着的一片好意。
安下心来,又与杜氏父子闲论了片刻,眼见着时近正午,马万里也没好意思赖在杜府蹭饭,以公务忙碌为由起身辞别而去。
杜如晦身体未便,没有起身相送,杜荷却是一路将马万里给送出了府门之外,目送着他乘车远去。
“走了?”片刻之后,仍在客厅中端着茶碗儿慢饮的杜如晦,见杜荷从外面送客回来,遂淡声轻问了一句。
“嗯,走了。”杜荷轻应一声,走到老爹近旁”随意在下首坐下,提壶为老爹新添上茶水,之后也给自己斟倒上一碗,端起就是一阵牛饮,这年夜热的天儿,口中干的厉害。
抬头看了儿子一眼,杜如晦淡声问道:“对马万里此来的目的”怎么看?”
“黄鼠狼给鸡贺年,没安什么好心。”杜荷轻撇了撇嘴,很是果断地给下了结论。从始至终,他都不相信马万里会真个安了什么好心。
“不管他走出于什么心思”杜如晦轻点了颔首,道:“不过就眼下杜陵的形势来看,他为主考,对来”确是利年夜于弊。至少”
不消跟王胜前正面碰撞,再怎么,他也是年夜哥的岳父,是的尊长,如非需要,能够与之相安无事的话,那自是再好不过。”
“爹得是!”杜荷随声附和,深以为然,虽然王胜前那厮不是什么工具”但他究竟结果是夕夕嫂嫂的亲生父亲,是年夜哥杜构的老丈人,能不闹翻的话,杜荷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于他。
“至于这个马万里”杜如晦漫不经心地轻摆了摆手,淡声道:“想怎么折腾就随他折腾去吧,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尽力考好县试就好了。”
“知道了荷轻轻颔首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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