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开后,弓亚明悄然舒出一口长气,察觉到他如释重担的样,一旁的弓亚美语带讽刺的模仿着弓亚明刚才的话说道:“‘我只是觉得,那些矿工亲属不应该在开始诉讼之后,法庭没有判决之前,做出多余的暴力举动…反而对他们维护自己的利益不利’。
我看你是觉得那些矿工的死,根本不值得特别怜悯,他们的亲属更不应该因为困苦的生活闹事,打扰你和妈妈共进午餐才对吧。
弓亚明探险家,你可真是虚伪,明明就不善良,却连自己的母亲都要欺骗。”
“弓亚美,那些矿工的遭遇又勾起了你反社会的极端自由主义思绪是吗,”弓亚明皱皱眉头说:“社会是由秩序和法律构成的,任由内心的想法支配行为的无政府主义,无论其想法是对是错,蔓延开来,都只会导致人类灭亡。
还有,以后如果你称呼我为弓亚明探险家,就请用敬语‘您’,因为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不可以不尊重‘联邦探险家’这个职业。
如果没有我们在原始星球,行走在生死边缘猎杀都灵人、蛮荒生物,完成各种危险任务;
没有我们在未知的宇宙航行,为人类不断开拓新的宜居星球,你可能根本就没有说我虚伪的机会。”
“人类会不会灭亡,也不是您一句话就能断定的弓亚明探险家,”听到弓亚明寸步不让的反讽,弓亚美气恼的说:“再说你不要对我的话断章取义,我刚才只是在说你现在变得很冷酷,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意思。”
“亚美,亚明才刚回家,你就不要和他吵了,让他休息一下,我们去帮爸爸盛饭。”看到二弟又和妹妹起了纠纷,弓亚光从沙发上站起身调解说。
弓亚美沉默了几秒钟,便听从了长兄的劝说,两人一起走进了厨房。
丈夫离开后,杨雅轩开始趁机向弓亚明抱怨起,有了孩后生计的艰难来。
虽然弓亚明很明白兄长凭着贵重金属遴选仪的专利费用和副研究员的薪水,日根本不可能像大嫂讲的那么艰辛,但他还是马上主动表示希望能为侄成为一个信托基金,以让其可以受到更好的照顾和教育。
“这怎么行亚明,我只是向你发几句牢骚,可没有其它意思,”杨雅轩见到三两句话一说,就换到了弓亚明的慷慨解囊,反倒神色为难扭捏的说:“何况就算宝宝真的需要这笔钱贴补,但你为他成为基金,你大哥知道了也一定会怪我的。”
“那不让他知道好了,”弓亚明不耐烦因为这点小事和杨雅轩周旋,笑了笑,语气坚决的说:“大嫂,基金收益的支取我会安排人直接和你联系,这笔钱是我作为叔叔对宝宝的一点心意,严格说起来,和你和大哥都是无关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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