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刘以成嘴唇微动。说道:“明白。”
他本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在太子死前,虽然功课紧,但是人世之间的尔虞我诈,却并没有多少感觉。所见的都是父慈子孝,诸位王叔对他都是很照顾。但是太子之死,他失去了不仅仅是一个父亲。同时失去了是好几个王叔。甚至而今他有一种感觉,他似乎连母妃,祖母,皇爷爷都要失去。
刘以成说道:“皇奶奶我该怎么做?”
皇后说道:“好孩子,而今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向你皇爷爷请罪。既然这一件事情已经避免不了,就要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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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王而今年过七旬,但是精神很好,满面红光,声如洪钟。
崇仁帝觉得丢人,将这一件事情小声告诉了徐王。徐王根本不在乎,声音洪亮之极,声震瓦砾。说道:“你这么急匆匆叫我。我当是蒙古东进,或者云南沦陷。再不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教派造反。谁知道是这事?”
崇仁帝虽然知道这里没有外人。也传不出去。但是听徐王如此说,还是有一些不自然,说道:“王叔小声点。”
“有什么可小声的?”徐王抖动白胡子,说道:“这事情是人之常情。所有脏唐臭汉,千载之下,宫廷那点事情,早就说尽了。这有什么,你知道你王叔我,前一段时间,为什么将所有妾室都遣散了。不就是老了,不中用了。不想让她们给我戴绿帽子吗?我要说人都死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查什么查。你难道不知道宫里的事情,是经不起查。查得力度不够,不如不查,如果查得紧,巫蛊之乱,就是前车之鉴。”
“清官难断家务案,而皇室天下最大的家。皇家家务是最难断的案子,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徐王刚刚开始还是有一些嬉皮笑脸,但是说到后面,声音就低了下来。表情也严肃起来。却有几分真情实意。
崇仁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道:“王叔,我知道你说的对,但是,但是-----”崇仁帝“啪”的一声拍在龙案上,说道:“我不甘心,这些孽子。拿自己大哥的身后事做筏子,心中还有没有他大哥,有没有我。有没有皇室的颜面。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难道我什么也不做。”
徐王说道:“天下之事,唯有儿女债最难偿。我记得阎国老临去的时候,已经劝过你了。不管选谁,赶紧定下来。看吧,弄成这局面了。你想让我帮你查,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到底是什么想法,要先说清楚,比如这一次,你想让我查到什么地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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