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他明明千嘱咐万嘱咐,叫南梁王赵元佐将庆王赵弘信连同户牖侯孙牟、苑陵侯酆叔、万隆侯赵建、高阳侯姜丹、平城侯李阳、匡城侯季雁等人全部杀掉,没想到,南梁王赵元佐居然没有动手杀庆王赵弘信。
看着自家殿下慌乱的神色,应弨犹豫了一下,说道:“殿下不必过多忧虑,就算被赵润得知,南梁王赵元佐其实支持的是殿下您,其实也不要紧……”
『……』
颐王赵弘殷瞥了一眼应弨,心中愈发气闷。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根本就将真相告诉应弨这位宗卫长:真正支持他的,其实并非是南梁王赵元佐,而是另有其人。
正因为这样,颐王赵弘殷才会担心事迹败露。
回到颐王府后,颐王赵弘殷径直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吩咐道:“把叫来。”
听着邱束的解释,虽然赵弘殷心中很是愤懑,却也不能否认,邱束所说的句句在理。
“世子且行韬晦之计,静待时机。”
最后,邱束低声叮嘱道。
“……”赵弘殷叹了口气,仿佛任命般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燕侯赵疆与桓侯赵宣二人,也已经进入了皇宫,来到了垂拱殿。
在垂拱殿的偏殿,当看到身穿太子袍的赵弘润走进来时,燕侯赵疆与桓侯赵宣便故作生气地迎了上去,口中抱怨连连。
至于抱怨什么,那当然抱怨赵弘润在成为太子后,居然没想着设法搭救他们,还得他们被宗府关了整整十日。
然而,赵弘润却什么都没有做,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
因此,燕侯赵疆与桓侯赵宣今日来到垂拱殿,也是想着声讨赵弘润一番。
听了兄弟俩的抱怨,赵弘润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拜托,你俩伙同赵五起兵攻打大梁,形同叛乱,真以为说揭过就揭过啊?……还说什么让我知会宗府一声,我如今只是储君,还未曾坐上王位,你们觉得我指挥得动宗府?”
燕侯赵疆眨了眨眼睛,干巴巴地问道:“虽然你眼下只是太子,可坐上王位也只是早晚的事啊,宗府难道不给你面子?”
赵弘润翻了翻白眼,提醒道:“你觉得二伯会因为这个给我面子么?”
燕侯赵弘疆歪着脑袋想了想宗府宗正赵元俨的为人,顿时就不说话了。
忽然,他看到了赵弘润身上的太子衣袍,眼睛顿时一亮,笑嘻嘻地说道:“弘润……不对,如今应该尊称为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你这身打扮,啧啧啧……”
经燕侯赵疆提醒,桓侯赵宣目视着兄长赵弘润身上的储君锦袍,心情微微有些怅然——他或许是想到了长皇子赵弘礼。
不过几息后,他将心中的杂念抛之脑后,像燕王赵疆一样围着赵弘润绕圈,一边上下打量着后者的衣袍,一边调侃道:“当太子的滋味如何,的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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