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曜冷冷道:“无话可说。”说罢继续往外而去。
“来人!”
傅太后大叫,紫光阁议事堂外立刻涌进来几十个身执刀甲的羽林卫,顿时将出口堵住,严阵以待。
傅太后看向前头三人,“三殿下,二位阁老,方才哀家过来,乃是得了陛下的口谕,凡一切可疑之人,都不可放过。哀家便有话直说了。景阳既然是二殿下的人,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也只能委屈一下二殿下,暂时不能走了!”
萧曜缓缓抽出腰间佩刀,傲然道:“我欲走则走,谁若拦我,找死!”
鸦雀无声中,他持刀一步步往堂外而去,拦截在堂口的众多羽林军竟不敢上前,随了他的逼势,一步步后退。
傅太后脸色微变,看了眼傅友德,傅友德咳嗽一声,大臣里便有人惊声高呼:“二殿下,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何妨留下,等事情审断清楚了,自然会还您一个清白!如此行径,乃是大逆!”
欧阳善也是气得脸色发白,起身道:“二殿下!你若无辜,何妨止步?”
“都退下,让他走!”
正此时,忽然有人开腔,这样说了一声,众人望去,见先前一直没开口的魏王萧琅已经缓缓起身,朗声道,“北庭有要务,我二皇兄须得赶去处置。本王已就此与二皇兄议定,他过些时日便动身。这个涉嫌投毒的宫人交给我……”他瞟了眼脸色已经大变的傅太后,继续道,“由本王亲自讯问。至于景阳之死……”他转向刑部尚书,“安大人,本王要你亲审此案,务必查明悬梁真相!”
安尚书急忙领命。
萧琅说完,环顾一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的周遭人,“若无别事,今日就此先散了!”
傅友德忽然摇头,道:“殿下,您虽是监国亲王,老臣却也是先帝临终前亲手托孤的顾命,今日这事,殿下这般处置,恐怕难以服众。”
“哦,”萧琅淡淡一笑,“傅阁老觉着该如何?”
傅友德一时踌躇了。
千算万算,他万万没想到,原本该站在小皇帝立场的萧琅竟似与萧曜事先达成了一致。倘若就此让萧曜毫发无伤地离京,去往他的势力之地北庭,则自己先前的全部苦心布局都将毁于一旦,不仅如此,从今往后,也就意味着与对方的彻底对立,真正后患无穷。但是看现在这架势,又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正此时,外头飞快跑进来一个传话宫人,口中道:“殿下,太医院林院使求见。说他已经想到了陛下的病因!”
众人惊讶,萧琅也是神色一变,立刻道:“让他进来!”
林奇入内,施礼过后,道:“殿下,诸位大人,对于陛下的病情,下官终于有所顿悟,不敢耽误,立刻过来回报。”
欧阳善道:“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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