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陆飞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头疼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有点小神经质的茯苓情绪稳定下来，但时间也到了深夜了，他们正站在茯苓家的门前。

“昨天的问题我还没问完呢？”茯苓气消了之后，又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有点过分，于是又抱着陆飞的脖子撒娇。

陆飞一怔道：“什么问题”

茯苓红着脸道：“你现在，最爱的人是不是我！”

陆飞顿住了，他想了很久，最后在茯苓失望的眼神中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不知道梦境中杜鹃是不是真的，连父母都可能不是真的了，感性上来说，他愿意相信这些是真的，但是，理性告诉他，脑海中的东西已经不可信了。

如果关于杜鹃的记忆是真的，那么，他对茯苓的回答就是否定的，如果是假的，那么他的回答就是肯定的。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比现在这种模模糊糊的强，其实他才是那个最痛苦的。

茯苓眼蕴水光，强笑道：“那和那个尸王比呢？”

“当然是。。。你！”陆飞原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说出来，但事到临头，不知为何，想到白鸢的样子，话语间还是有了短暂的停顿。

好在他反应快，中途转变了语气，以逗弄茯苓的神态讲出来这句话，将茯苓哄笑。然而，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又怎能瞒过一个处在极度敏感期的茯苓。

“算你有眼光，我回去了！”

茯苓很开心的亲了陆飞一口，而后转身咯咯笑着跑回屋内，关上门，茯苓整个人倚在门后，掩面，无声的哭泣。

陆飞黯然，屋内的细微动静岂能瞒过他，但是他能怎么做呢？他如今十分的矛盾，有太多的顾忌。或许，多一点点空间缓冲，慢慢的，事情就会朝好的方向发展吧。

陆飞离开了，一路沉默，脑子里乱乱的。

忽然，地面破出了个大洞，兔子叼着根牙签，慢慢悠悠的钻出来，半边身子还在地下，看他那样子，他没打算全部钻出，因为这个姿势很舒服，类似于半躺。

他用肘部撑着地面，悠悠道：“小子，我得承认，你在战斗上的天赋已经快追上我了，但是，在感情上你就是一个白痴，对一个女士撒谎就那么难吗？”

“你这么说，就是说我不光在感情上白痴，在战斗上更白痴吗？还有，你居然偷听我们说话？”陆飞怒不可遏，这都是什么人啊。

兔子翻了个白眼，将身边的泥土往旁边推了推道：“谁愿意偷听你们那档子破事，老子只是路过，声音自己传进我耳朵里的，这样便算不得是偷听！”

“你就狡辩吧，最后，你还是听到了！”陆飞鄙视兔子。

兔子浑然不在意，他挑了挑眼皮，一脸坏笑道：“要不要本座传授你几招，保你把茯苓降的服服帖帖的！”

“滚蛋，就你，一个万年老光棍，还传授我？传授什么？”陆飞撇嘴，揶揄道：“你倒是传授了我一句话，让我受益匪浅！”

前半句的时候，兔子本来还吹胡子瞪眼，听了陆飞后面的话后，他眉开眼笑道：“是什么？”

陆飞一脸庄重道：“请给我帝龙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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