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凤冠金饰,青丝铺满床榻,穿着单薄的里衣如此亲密无间的贴紧自己的身躯,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格外香甜。
赵宗珩目光下滑,瞧见了司宁池那纤细的脖颈下醉人的风光,呼吸顿时一窒,抿唇转开了头。
昨夜……
确实喝的有些多,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
只是未曾想到,司宁池竟会如此毫无保留的与他同榻而睡。
赵宗珩起身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司宁池像是被惊扰不乐意的皱了皱眉,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赵宗珩小心翼翼跨过她下了床榻,放轻脚步,做贼似的捞过了衣架上的衣物走出了营帐。
“皇上……”王成祥连忙上前,刚要说话就被赵宗珩制止了。
王成祥连忙捂住了嘴,跟着皇上走远了一些才道:“时辰还早,皇上怎么不多睡会儿?”
赵宗珩挺直身躯,斜眼看向王成祥:“狗奴才,为何不叫朕回营休息。”
王成祥连忙跪下:“皇上恕罪,奴才昨夜见皇上醉酒的厉害,都走不动路了,岂敢随意动皇上龙体啊。”
“哼。”赵宗珩抬手把手上的衣物丢去了王成祥的脑袋上道:“回营。”
“那皇后娘娘……”王成祥瞄了一眼皇后的营帐。
“皇后尚未醒来,不必去禀。”赵宗珩抬手揉了揉眉心道:“弄些醒酒汤来,待皇后醒了再回宫不迟。”
“是。”王成祥连忙应下。
司宁池醒来之时已是巳时了,皇上有旨不必叫她让她睡了个够,醒来之时营内早已不见赵宗珩的身影,倒是让司宁池松了口气,她还怕大早上起来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呢!
围猎结束,皇上命众人准备开拔回宫,此次围猎之行便算是圆满结束了。
回宫之后的赵宗珩异常的忙碌,接连半个月都未曾踏入后宫半步,围猎营内众妃得知皇上宿在皇后的营帐内都惊的不知所措,这是皇上多年来唯一一次宿在宫妃屋内。
这代表着什么?
几位妃嫔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套问消息,都想知道皇上宿在皇后娘娘营内的那一夜具体发生了什么。
“你可问清楚了?”德妃攥着红桃的手道:“皇上确实是因醉酒留宿?辰时便起身走了?”
“千真万确,那一日皇后营里连水都没叫入内。”红桃连忙说道:“定不会有什么,娘娘切莫担心,就算是有……”
“这不过一夜,能成什么事?”红桃连忙安抚道。
“你懂什么?”德妃攥着心口,压着气低声说道:“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能与皇上亲近,若皇后……若皇后不同,那以后这宫里可就不一样了。”
“不,不行。”德妃扭头看向红桃道:“你再去,去问问清楚,无论如何也要把消息问来!”
“皇后,皇后啊……”德妃神色之中似是带着几分不甘,又有些彷徨无措,她心中似乎已经有些猜测,无论这个消息究竟如何,足以看出皇上待皇后定是不同的。
这份不同在一点点显露出来,虽然很隐晦,可是她已经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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