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佛家却不同,佛家最需要的便是信众的信仰之力,所以佛家将根子深深的扎进了凡俗之中,佛家便是一颗参天大树,树干之下每一条根须之上都有数个善信在苦苦挣扎,供应者大量的养分,光是这游方的僧侣便有数百之众,那佛寺之中的僧人岂不是要上万了?
袁飞猜的虽然不中却也不远,这普渡寺内僧人有九千余人,虽然不够万数但也相差不多。
不说外域就是大傲国内便有十数万佛徒,这还是指那些有了度牒登记在册的比丘,其他的带修行的俗家居士数量之众恐怕佛家自己也没有计算过。
袁飞方一入住这禅房之中,便有旁边的僧侣前来问候,这些和尚大部分都没什么修为,基本上都是一识未开的普通僧众,袁飞为了多了解佛家之事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要有邀请便会去参与佛法辩论,或者闲游,在辩论和闲聊之中确实使得袁飞对于佛家的见识又增长了几分,可惜袁飞最关注的娲女之事却不是这些和尚能够知道的,所以依旧没有头绪。
如此这般,一来二去袁飞在这里倒也交了几个朋友。
袁飞住进这禅房之后一晃便是十日时光,这十日以来没有任何人来对袁飞有过问询,不动所言的考验自然也久久未能出现,好在袁飞并非常人,心中虽有点焦躁但也能够按压得住。
袁飞这十日来感到普渡佛寺似乎正在生着什么事情,只不过那些凡俗和尚并不知晓,表面上看起来一切依旧如常,但内里却漩涡暗涌,袁飞毕竟不是普渡佛寺的正式僧人,有些事情不能表现得太过关心,只能暗自留心。
这一日袁飞正在禅房之中打坐,身前放着一卷《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却并没有去看,这段时间袁飞逐渐接触到了一些佛法的精华,越感到佛家确实不是浪得虚名,一些观点看法果然人深省,尤其是佛家所讲的禅,内中果然隐藏着极深的玄机,袁飞到现在也只觉得自己摸到了禅字的一个边缘而已。
禅教人放弃自己惯常的知识和经验来解决问题看待问题。认为真正最为容易且最为有效的方法是直接用源于自我内心的感悟来解决问题,寻回并证入自性。佛家禅道认为这种方法不受任何知识、任何逻辑、任何常理所束缚,是真正源自于自我的,所以也是最适合解决自我的问题的。也就是说禅在佛家来说就是一种最为简单也是最为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种源自自我的不受外在影响的本心真如不光是修习佛法的法门,对于修士修道也是进难得的不二法门,袁飞精研数日便觉对自己启极大,收获不浅。
就在袁飞依旧沉浸在禅道之中时,屋外传来一声粗豪的问询。
“净禅师弟可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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