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我不懂诗词,真的不懂,但我知道以有心算无心,总没有失败的道理。诗题重复,旁人会自乱阵脚,但我这却有萧老你花了数天功夫才写出来的心血之作,大儒们也给予了很高评价,如果这样都会输……呵呵,好吧,小子我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有输的可能,萧老你以为呢?”
笑容淡淡,请教诚恳。然而这时被请教的对象,萧老,却坐在木椅上纹丝不动,神情呆呆怔怔,瞧这模样短时间内是别想回过神来了,显然是无法给他答疑了。
也就在这时,窗下楼梯平台上,眼眸中带着些许不为人所知的狡黠意味的苏念念,正将方才放下的纸张再次高高举起,依然情字,跃然纸上。
“最后一轮试题,情!”
静了静,旋即,满座哗然——
……
“这这这……”
天字三号房窗旁,潘胖子满脸错愕的探臂指着楼下苏念念身影,嘴唇哆嗦,结结巴巴,似是想说什么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叶席见状轻叹了声,好心的帮他将想说的话道出口:“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旁反应过来的秦瀚冰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
事实证明叶席之前的观感是错觉,这叫做苏念念的姑娘行事风格貌似从来就没有正常过。想想这从头到尾的几个试题吧,第一个是花,看似正常,但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顺眼瞧来的。第二个是韩太傅,那就不用说了,只能以奇葩一词概之。第三个情字好不容易转回正常风格,却没想到只是铺垫,在这最后一轮等着呢……
姑娘,这在比赛呢,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啊!
周遭包房隔间内的瞧不见,但楼下大堂众人的神情模样,叶席还是能轻易看到的,一眼望去,齐刷刷一副被雷劈的懵逼脸。
摇了摇头,叶席转回房内桌旁,提笔暗自庆幸,还好小爷我不走寻常路,否则还真就被你个丫头片子给套路了……恩,这次该用谁的大作呢?苦恼啊……
这自然是在矫情,不过要说苦恼却也没错。因为按道理来讲,这最后一轮叶席自觉该写首压轴之作,好震惊全场,这样才能赢得毫无悬念。
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方才那首蝶恋花是柳永的。
没听过这名字?那柳三变呢?白衣卿相总听说过吧?都没有?那好吧,简单介绍下:首先这是位诗人,其次这是位嫖霸王鸡却不受鄙视的嫖.客,最后这是位在青楼白吃白住还能连带白拿的猛人!终日厮混勾栏,死后丧葬费都是一众妓女合伙凑的份子,并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满城妓女齐齐而至,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还留下个“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对了,还有个小曲……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瞅瞅,脑残粉自古有之啊!
而有这位强人先行打头阵,叶席这一时半会的还真就不知该找谁压阵了,好在脑海中的经典诗篇确实多,只是稍稍沉吟下,叶席便胸有成竹的提笔写道,
——断章!(是不是想打死狸猫?哈哈哈,打不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