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剑中蕴藏的剑意太恐怖了,但也太复杂、太浩瀚了,我修行数月,只领悟了一丝,将这一丝精髓融汇到自身剑术之中,效果特别明显,杀伤力倍增。
西风起,漫天寒。
冬季到来,天地茫茫。
时间是最不抗造的玩意儿,疏忽间就消失了大半年,回首,却发现自己什么事儿都没做过一般。
三九严寒,春节欢闹。
眨眼间就到了正月初八。
方内道馆中空荡荡的,散修们都回老家过年去了,正月十五之后才会归来开工,宫重带着蝎妙妙和熊霹雳去了关外,找蝎祖太奶过大年去了。
分道场中,只剩我和宁鱼茹了。
牡丹和血竹桃过年也没闲着,接了个大活,这功夫正在蒙古草原上折腾呢。
王探和王离塔必须回王家过年,连带着大黑猫塔球和陆金鹏和陆茉莉兄妹也回王家去了,这让分道场中分外的冷清。
对了,孟一霜、圆钵和剑罗刹坐镇于方内道馆,并不在分道场中。
这天的傍晚,我和宁鱼茹对桌而坐,享用晚餐。
二千金抱着大千金手办,在一旁游荡,她已经用过晚饭了。
喝了几口汤,宁鱼茹将汤匙放下,看她神情,郁郁寡欢。
我放下筷子,转到她身旁坐下,握住她冰冷的手,轻声说“想你师傅了?”
“嗯。”宁鱼茹眼圈一红,顺势歪在我身上,我心疼的抱住她。
之所以正月初八时宁鱼茹想念师傅,是因为每年的正月初九,是阴阳大师刘老先生的诞辰。
“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刘老先生吧。”
我安慰的说着。
“好。”宁鱼茹点点头。
翌日,准备了祭品和烧纸,我和宁鱼茹乘车赶赴郊区的‘寿松墓园’,刘老先生就葬在此地。
这落葬地点是老先生去世前预定下来的。
此地平和,非上好的落葬地,但老先生坚持如此,后辈谁敢违逆?因而,他就葬在墓园不起眼的角落中。
按照规矩的祭拜了老先生后,宁鱼茹的神情松缓了不少。我看在眼中,疼在心头。
做完此事,我们离开墓园,步行于石板路上,其上的积雪有人在打扫。
我看向前方那个佝偻着身子、挥动大扫帚清理路面积雪的人,看到他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模样,怜悯心大起。
“滚开,雪都扫到我裤子上了,不长眼啊,踢死你个死乞丐!……哎呀呀,好疼!”
一个大冷天不戴棉帽、穿着皮靴的高个儿小伙子,很是不耐烦的一脚踹在扫雪的人身上,却没能踢动人家,反而自己抱着脚直喊疼。
随着小伙子的有一大帮人,都穿着深色羽绒服,看样子,和我们一样都是来此祭拜先人的。
“给我打死他,塔玛的疼死我了。”
皮靴小伙莫名的吃了个亏,一跤摔倒在旁边的雪堆中,恼羞成怒的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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