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生的痛苦杨以辰不知道。但在他了解那些资料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从那些老人或是他们晚辈口中听到一种新的词汇,一种很难被普通人理解的词汇。
脏活。
尽量脏的活着,给自己身上尽量多涂抹一些色彩,不管好的坏的,只要能将自己本来面目隐藏起来就好。不止是在战时,是整个人生都要这样的活着,不管上级是否告诉你任务结束了,你都只能这样的活着。
担心,害怕,恐惧,这些负面情绪会一直围绕着你,如果不这样脏活,会没有安全感,会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发现,会丢掉性命。
这样的人,究竟有多痛苦呢?
在这最后一场戏,杨以辰感受到了,他没有如原版本那样大庭广众之下不断的做着‘鸡’的动作学着‘鸡’叫,太过神经质的放纵是不可以的,他想要表达,但又必须将这些神经质的东西收敛一些,他必须相信自己最简单的提示能让翠平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家里的鸡窝。
他在与翠平四目相对的时候,在车子要从他身边经过时,快速的摆了一个姿势,幅度很小,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要不是有人专门盯着他,只是视线扫过的话,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当两人之间距离最近时,余则成抬起头,学了一个鸡打鸣的表情,尽管不像,但他相信翠平会看懂的。
最后一眼,真的就只是最后一眼了,四目相对,这一眼是最复杂的,翠平可以是不舍,余则成却必须将他这一生,在这一眼中,尽可能多的呈现给观众,让观众感受到,配合之前机场两人初对视的眼神,让观众们产生这就是余则成一生的认知。
尽管在电视剧的编排中,这部戏在这之后还有一点戏份,但其实对于所有的观众而言,这一眼,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两地相隔,永无相见之日,做这样一种工作,你只能如同翠平一样站在山丘顶上,望着那条进山的路,无休止的等待下去,等待着奇迹有一天会出现,自己的丈夫真的会从外面回来,等不来,即是一辈子,抱着怀里的娃儿,培养她长大,那颗心,却再也不会容纳任何男人,战火淬炼下来的感情,看似没有经过时间的锤炼,却要比那更加坚固百倍,心里进来一个人,进来了,就是一辈子,出不去了。
余则成呢?
杨以辰真正拍摄到一半的时候,才读懂最后余则成和穆晚秋将那张结婚照挂在墙上后,余则成的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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