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亲王突然生病请了太医,这事很快便被报到了皇上的御书案上,皇上这阵子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调兵遣将与西番作战这件事情上,听得庆亲王爷生病,皇上双眉紧锁的说道:“怎么突然就病了?是谁给王叔诊的脉,传来见朕。”
小华太医进宫,将庆亲王爷的脉案呈给皇上,皇上看后脸色越发沉郁,在问清了庆亲王爷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他便让小华太医把脉案留下,让小华太医出宫了。
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皇上便拿着庆亲王的脉案去了坤宁宫,皇后迎了出来,见皇上脸色不太好,便忙问道:“万岁爷,可是在前朝累着了?”
皇上将庆亲王的脉案递给皇后,生气的说道:“皇后,你看看这是庆王叔的脉案,朕只说天朗成了亲比从前懂事多了,你看看,他倒变本加厉,把庆王叔气的吐血,从前都没这样,真是越发胡闹了。这臭小子偏在这个时候给朕添乱,皇后,你把他叫进宫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皇后接过庆亲王的脉案,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便笑着说道:“皇上息怒,许是另有别情,这脉案上也没写着是天朗气的庆王叔吐血。”
皇上犹自黑着脸说道:“不是他还有谁,都是朕从前太惯着他了。”
皇后忙请皇上坐下,又亲自奉了茶,她知道这阵子皇上正忙着对西番用兵之事,心里难免有些焦虑,庆亲王爷不只是皇叔,还是皇上的股肱之臣,而且皇上一直希望庆亲王爷和赵天朗父子和好,共同为朝庭出力,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烦躁。
喝罢刚贡上来的秋茶,皇上心情略平缓了些,只对皇后说道:“天朗从前还小,不懂事,朕和你怜惜他,总也惯着他,可如今他都是成了亲的大人,再不能象从前那样由着他的性子,得给他立规矩。”
皇后笑着应了,服侍皇上用了午膳,方才说道:“皇上,何不先派人去瞧瞧王叔,若然真是天朗气着王叔,您再申斥天朗也不迟,趟若是别人气着王叔,咱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怪天朗,岂不是委屈了天朗?”
皇上心情平静下来,自然是同意了皇后的意见,派人带了各种补品到庆亲王府探病了。
赵天朗将皇上派来的李公公迎入王府,陪他一起去了小佛堂,李公公与庆亲王爷是老熟人,他一看到庆亲王爷,不禁吓了一大跳,忙上前行礼道:“哎哟……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前儿见您还好好的,怎么这就……”
庆亲王爷摇摇头道:“生了一场气,没大碍的,天朗,快请李公公坐下说话。”
李公公听着庆亲王爷和赵天朗说话的口气很是平和,甚至还透出一丝前所未有的亲近,而赵天朗也不象平常那样处处与庆亲王爷顶牛,而是立刻应道:“是父王。李公公你请坐,我前儿才得了紫毫银针,这就让四九给你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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