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书还要说什么,大太太急忙说道:“来人,还不快掩住嘴把这死奴才给我带下去!免得惊扰了客人!”
令书为何会咬出赵文浠,大太太知道,就担心令书再说出不该说的,所以迫不及待地处置了令书。
令书很快就被带了下去,他拼命地挣扎着,可是他被堵住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双惊恐的眼,写满了他的不甘。
可是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奴才的生死,尤其还是一个背叛主子的小厮。
大太太松了一口气,又站出来说了两句场面话,筵席才继续下去。
大太太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不同席了,就担心江毅抓了她儿子去习武,把赵文康拉到了身边入席。
接下来大房的人大概是被二房的人给整怕了,毕竟今天他们一天都没占道便宜,也该偃息旗鼓了。
只是大太太消停了,不代表别人也消停了。
陈婉莹气得的不行,这次的贺礼她早就悄悄的准备了,就打算在这次寿宴上大出风头,之前赵丝音曾几次打探她要送什么,都被她很好的隐瞒了过去,没有露馅儿。
一切都如她所料的进行,她在寿宴上出尽了风头,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赵丝言要冒出来!
赵丝言已经拥有很多了,她有一个能干出色的父亲,哪怕是从军,也备受李君泽的赏识,甚至还有一个聪慧机敏的弟弟,未来不可限量,照她母亲的话说就是,那是赵丝言未来的依靠。
而她呢?什么都没有,一切的一切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的谋划,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赵丝言还要与她抢!
有些人的逻辑就是这样的,哪怕人家什么都没做,可是挡着路了,就觉得是一种错。
陈婉莹觉得不忿,想她也是官家千金,父亲也是县令,当初她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谁知父亲去世之后,大厦倾倒,她和母亲成了寄人篱下的孤女,她听得多了冷言冷语,发誓一定要瞧不起她们母女的人后悔。
她做梦都想要扬眉吐气,而李君泽是她能抓到的最好的机会,她绝对不能放过!
李君泽有意给赵家脸面,所以态度很是良好,哪怕出了刚才的事,也是宾客尽欢。
赵亭绪敬了李君泽一杯酒,李君泽没有在意,端起酒杯刚要低头饮下,手却是微微的一顿,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之色,却是面不改色地低下头喝了下去。
陈婉莹一直悄悄地注意着李君泽这边的动静,没有人在意她的小动作,有谁不在意呢?那可是世子爷啊,先皇的嫡孙。
李君泽今天确实很高兴,都有些喝多了,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可即便是醉酒之下,李君泽也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皇室风范,并没有失礼,保持着微笑,只是头脑有些不清楚而已,腿脚也有些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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