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妃不在意的笑笑,太皇太后就是怀疑她又怎样,文瑶鱼之毒不是她也不是王家弄进宫的,更不是她的人下的,充其量也就视而不见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
她就不信了,就这样太皇太后还能问自己的罪不成?她倒要看看,太皇太后准备如何在这盘死棋之上找出一人来给宋攸宁顶罪。
新的一场大雪,也已积的很厚了,许是近来宫中的事太杂太乱,竟无人清扫地面的积雪,任由其一寸一寸的越堆越高。
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好似走在宫中的日子,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可依旧感受不到踩在实地上的踏实感。
只要,只要板倒了宋攸宁,扳倒了宋家。
一切的一切就会好说了。
经过秋花的一朝凋零后,长乐宫里的腊梅为使禁宫的颜色不要过于的黯淡,相继着,一簇一簇的开了。或白或红的梅花,白似雪,红似血,血染着雪,耀目的绚烂。
“妃妾与太皇太后请安。”王淑妃盈盈下拜,突得一个眩晕,直直向旁边的赵煦倒去,在被赵煦下意识的接住之后,很快的又跪直了身子,请罪:
“小产之后一直体虚,失仪之处,还请娘娘见谅。”
当真的是,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又尊礼懂事的样子。太皇太后下意识的就去看赵煦的神情,见其虽刚刚出手扶了美人一把,但依旧神态自若、只偶尔将目光扫向攸宁,方才满意。
知道了内情的攸宁轻嗤了一声,原来平日里高傲似九天玄女的王家长女,面对帝王之时,也会这些不入流的争宠手段。
没有理会攸宁的那声轻嗤,王淑妃只垂首跪着,等着太皇太后令起的声音,是宫中的教习嬷嬷过来也挑不出毛病的标准跪姿。
只是叫起的命令动作,王淑妃都未等到,倒是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长乐宫,是她怀孕期间一直给伺候请平安脉的太医令。
不得不说,太皇太后这步棋走的真是妙,可是即使是知道了这个秘密又如何呢?误诊失察是太医令的罪过,可不是她的罪过。对要在证据确凿的“事实”面前,宋攸宁还是难辞其咎。
本是皇室丑闻,不该张扬,但如今也管不了许多了,太皇太后命李姓太医令将所知的尽皆在官家面前复述一遍。
“淑妃娘娘......娘娘......”拱手的李太医瞄了一眼跪着的王淑妃后,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侧底的下定了一个决心,“娘娘她并未怀孕!”
赵吉祥环顾了一下上首的三人,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气定神闲的继续喝着茶水,半点惊讶也无,他只得大喝一句:“大胆,太医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这可是欺君的罪名!”好歹圆一个过场。
“臣万死啊~~”李太医瞬间腿软摊在地上,道:“喜脉是令长诊出的,臣第二次为淑妃娘娘探脉时就觉不对,幼脉时有时无,脉像十分的不清晰。但时臣不敢否认令长所断之脉,只以为是月份还浅脉象不稳所致,开了安胎的药方。可是臣第二次探脉时,发现幼脉彻底不见了。问过娘娘后,方才只晓,原来娘娘承宠过后都会服用一种利孕的方子,假脉便是那个方子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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