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哥。”二弟肖福仁唯唯诺诺,和三弟肖福权离开了大哥家。
肖福仁心里有气,村民对村长肖福贵的霸道行径已经有许多人不满了,大哥逼得刘德奎一家背井离乡也就不说了,还一把火将人家的房子烧掉。烧掉了刘德奎家的房子,那是村长与刘德奎的个人恩怨,烧就烧掉了,村民茶余饭后谈谈也就算了。
可是,村长大哥还将全村的胡郎中给赶走了,这下就惹得村民们怨声载道了,胡郎中医术好,人随和,有时给困难家庭看病贴草药儿不带收钱的,那么好的村医都容不下人家,这样的村长除了跟村里留守的妇女鬼混还能干啥好事?
村里已经隐隐有种呼声,下届选举要选掉肖福贵,将肖福仁选上村长,肖福仁相对他大哥来说要仁义忠厚些,但这些话肖福仁是不会告诉村长大哥的。
大哥一直以要提他当村治保主任吊他胃口,却迟迟不见提拔,大哥又怎知道二弟要取代他当村长呢?不能说,不能说的啊,肖福仁前脚离开大哥的宅子,和三弟道别,后脚便去了族长肖仲伯家,他要将大哥身体不行,村民有怨气的事儿捅到族长那儿去,求得族长的支持,向族长表达一个意思,他要当村长。
族长肖仲伯年纪大了,近来常有些个不舒服,结果胡朗中被村长肖福贵霸道地驱逐出垄上村后,一点小毛小病的还没地方捡药,没个赤脚医生在村里,还真不方便,经常地去邻看村病,族长肖仲伯跌不下那个老面子,为胡朗中的事,肖仲伯对村长肖福贵也很有看法。
就在肖仲伯喝着自制的草药治疗哮喘时,村长肖福贵的二弟肖福仁捉了只老母鸡,提了一蓝子土鸡蛋来看望族长。
“老爷子,近来身体好些了不?”肖福仁将老母鸡和鸡蛋放到堂屋里,有肖仲伯的儿媳妇过来打招呼,给肖福仁倒了碗水,便把鸡和蛋拿厨房里去了。
肖仲伯咳嗽了几声,示意肖福仁坐,说道:“阿仁,瞧你,大爷我老毛病了,还要你挂记着。来就来呗,还拿那么多东西,你让我咋受得住嘛。”
肖福仁并没就坐,上前来轻轻拍着肖仲伯的后背,恭维道:“受得住,受得住哩,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晚辈孝敬下您是应该的,只是前些日子忙着和大哥乡里乡外的跑,都没来拜望老爷子,心里很过意不去呢。”
肖仲伯享受着肖福仁的孝敬,听肖福仁提到他大哥肖福贵,便猜测肖福仁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造访又送老母鸡又送土鸡蛋的,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闲常日子送礼必定有求于人的,于是慢条斯理地问道:“哦,阿仁,你大哥近来都忙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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