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都中枪,被赖上了。”
我再三考虑,把来龙去脉说给了她。
董心卓笑道:“怕是赵晴和你分了之后现那男人比你差太多就后悔咯,但大势已定没回头余地,就只好看照片想你。”
我磕了磕烟灰,说道:“关键孩子不是她男人的。”
“说不定想你想的入魔了,遇见谁跟你长得像,就出轨了。”董心卓道。
“脑洞真大。”
我郁闷的说:“电视的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
归家第一晚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还没起床时,外边那男人和他妈便开始乱叫唤,不明情况的三叔被吵醒了,冲出去就提着男人脖子一顿削,然后被我和老爸拉开,三叔听完事情始末,笑道:“去做吧,我在家补觉,等你们晚上回来再去祖宅。”
我们两家赶到城里的医院做了亲子鉴定,正常的话三天出结果,可我想把事情早点完掉,就办的加急,傍晚终于出来了,拿到单子时我和老爸老妈却傻了眼,上边的数据……99.996%!
这……
我一下子凌乱了,孩子咋就成了自己的种?赵晴老公一把抢过单子看完,他冷笑道:“看你还有啥话说!”
我妈说肯定弄错了,负责鉴定的医生说没有,今个加急的就这么一份。赵晴老公买通鉴定的医生?应该不可能,因为这次来的医院是我随机指定的。
董心卓也懵了,看我的眼神透着浓浓的失望,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紧接着我们两家又吵起来了,差点就大打出手,然后董心卓说:“不就一百万吗,我给,但是要等一个星期。”她还写了张欠条,对方这才作罢,说是过期不给,就拿刀上门断我命根子,谁让自己立了那个破f1ag?
董天良虽然捐光了全部家产,但他之前经常在女儿的银行卡打过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也没必要问,应该有很多。
返回村子的路上,我妈抱着“烫手”的孩子问我,“挽子,你老实说,他是不是你的?我咋一看这眼睛这鼻子确实有点儿像你。”
我爸也满是狐疑。
我束手无措的道:“真不可能是啊,我当初连赵晴里头穿的衣服什么花纹都不知道,哪会碰过她?”
但任何解释在铁铮铮的事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爸妈和董心卓表面没说,心里肯定觉得我在扯谎。
旧的麻烦没去,新的又缠上了身。
我直觉这怪事不简单,所以回去第一时间找到河边钓黄鳝的三叔,让他给我拿个主意。三叔将桶里的黄鳝晃了两下,然后看了鉴定结果,他眼色骤然一变,“挽子,你确定没碰过那赵晴?”
“没有。”我坚定摇头。
三叔思量片刻,说:“这娃崽儿十有**不是人。”
果然有蹊跷,我问:“鬼?”
“不是。”
三叔若有所思的说道:“黄皮子送子的事儿,听闻过没?”
我摇摇头,不过黄皮子这仨字,让我心念一动,便道:“孩子是黄大仙变得?”
民间有五大仙之说,狐、黄、白、柳、灰,也有四大出马仙,胡黄常蟒,分为是狐狸、黄鼠狼、长虫(蛇)、蟒蛇。
我们那边信后面这个,遇见这种动物,甭管成没成出马仙,是打不得也骂不得的,据传它们很邪乎,若是修炼久了就会有雷劫,为了躲避,就得选个人当香童,成为香童的人也就是众所周知的出马弟子。
三出里边,出马弟子是地位最低的,因为他们自身没啥本事,就相当于个傀儡,管你愿不愿意,出马仙想附身随时都能,即便做的是善事,也几乎没有能善终到老的,要不然咋被喊成“搬杆子”?
我三叔摸出两根卷好的烟,他点上递给我一根,我摆手没要,这旱烟劲大,太冲了,他就将两根烟全叼嘴里并一块抽着说:“那赵晴,多半因为下不出崽儿去跟黄皮子求的,后者偷了你的头,附在死的小黄皮子上边,然后塞进了她肚子。”
我毛骨悚然的说:“那为啥会是我的血脉?”
“死的小黄皮子,借你头的精气,转成人胎,所以变成了你的种。”
三叔是解释清了,可是我想不明白,赵晴无法怀孕,吃错药了不用她男人头而是拿我的……
我忽然想到昨晚董心卓说的,难道赵晴分手之后她真后悔了,对我这个前任念起了旧情?不然到死都攥着我照片咋解释……
这时,三叔又道:“我估摸着赵晴的死,也因为这事,小黄皮子转成人胎是要吸母体阳寿的,而且不是生下来就算完了,还有后续喝的奶水,所以赵晴决定借胎生子时,她就注定了现在油尽灯枯的命运,造孽啊!”
“孩子转成人胎,就真的成人了?”我忍不住问。
“非也,那都是假象,本质还是黄皮子,并且为了续命,会害死身边的人。”三叔提起装黄鳝的红塑料桶,他招手说道:“走,叔去给你当着赵晴夫家的面儿让那黄娃崽儿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