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从乔治神父的手里漂浮到我的身前。
我探手抓住的那一刻,乔治神父就倒在了地上,生机全无。不仅如此,他的肌肉和骨头开始迅速的萎缩,变得枯瘪如同干尸。
“阿们。”我学着西方教的那一套,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以示默哀。
我们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问乔治神父,比如本拉图的身份。但也能推敲个大概,十有**是凤舞那混血儿弟弟的爷爷或者太爷爷或者辈分更高的。
修女玛丽伤心的跪伏在乔治神父身前,哭的极为伤心。不过,她并没有迁怒于我们,过了半个小时,反而擦干眼睛笑道:“谢谢你们能让乔治神父在他死之前得到了解脱,尽管这把蓝色钥匙能续命,可他每晚都要忍受剧烈的疼痛长达一个小时之久。”
“唉……”
我长长叹息了下,就忍不住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您是乔治神父的亲人吗?”
修女玛丽点头又摇着头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四十年前,他在一个垃圾桶捡到了重病缠身的我,就带回来为我治疗,抚养我长大成人。”
“这个教堂就您与乔治神父?”云寻问道。
修女玛丽说:“是的,我们相依为命,以前,每个礼拜天这里都很热闹的,平时镇上的居民也都会来到这儿祷告祈福,可是三年前,一切都变了,从此,乔治神父就封停了教堂,终日大门紧闭。”
“三年前?”
我想到了塞卡尔镇上游荡的那一大批活死人,就忍不住说道:“活死人的事儿?这个能详细的和我们讲讲吗?”
“嗯……”修女玛丽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五年前,镇上来了一个貌美的年轻女人,她还在哺乳期,那个孩子才几个月大。但是,她很有钱,买下了镇上最好的宅院。漂亮女人深居简出的,很少抛头露面。就在过了一年半吧,一个穷疯的流氓偷偷潜入她家,表达抢劫的来意后,漂亮女人给了他一笔钱财。那开始,事情就传开了,谁家缺钱了都会试着上门去讨,漂亮女人也都一一满足,连欠条都不用立,相当于白给的。”
我好奇的问:“然后怎么样了?”
“镇子上的居民们就变了,变得贪得无厌,不思劳作,凭着那漂亮女人给的钱,就可以衣食无忧。”修女玛丽叹息的说道:“终于有一天,一个单身许久又坐过牢的强壮男人,闯入漂亮女人家大门,要钱时又垂涎她的美色,强行侵占了她。当晚,漂亮女人无助的呼救喊叫和孩子啼哭的声音近乎传遍了整个镇子。可是,却没有一个居民前去帮助那对母子,全碍于那个强壮男人的凶狠。就这样,那晚后过,镇上单身的男人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后来就连有妻子的,也加入了这个行列,甚至变本加厉对漂亮女人说如果不配合她们,就杀了那孩子,又强光了漂亮女人的钱财。”
云寻揪心的问:“那……当时您和乔治神父呢?”
“神父也阻止不了这一切,我虽为修女,却没有主赐予的神力,因此,无能为力。”修女玛丽愧疚的说道:“那漂亮女人被折磨了半年,也就是三年前平安夜,男人们变态的给她穿上圣诞礼服,放在冰天雪地之中,拴着狗链子牵着游街,准备在天亮时分杀了她。我和乔治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