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视的说:“不是深爱着那个女子么?怎么就想泡妞了?”
“爱的只有一个,喜欢的却能有许多,身为个大男人,这点道理都不懂?”暗夜公子反倒教育起我来了。
“好吧,你对,你都对行了不?”我懒得和他打嘴炮,如果这厮说得是真的,那还真挺有魄力的,说不喝人血就不再碰了,我也看过不少传闻,对于吸血鬼来说,人血就是山珍海味,鲜美无比,而其它动物血,就像粪便一样难闻。
我打了个呵欠说:“问你个事,这一带有没有一棵大树?或者曾经有。”
“大树?”暗夜公子想了一会儿,说道:“以前确实有一棵高大二十米的老树,不过十年前,被我砍了。”
“干!竟然被你砍了?”我气不打一处来的问:“话说你好端端的砍它干毛?难道饥渴到要喝树汁的地步?”
“滚!”
暗夜公子傲娇的小眼神又瞪了我一下,他道:“我砍了之后将木材建成了小木屋,守在我心爱之人的坟前。”
“注意你的语气,沦为了阶下囚还这么**?”我问:“树的位置还记得吗?”
“记得个大概。”暗夜公子说。
我商量的说道:“现在,领我们去一趟吧,然后就放了你如何?”
“现在不行,我被你伤的很重,得尽快回家补充血液,否则就要昏迷至少一年才会复原。”暗夜公子连连打着呵欠。
我拖起他的身子,放到了车顶后说:“那你住哪儿?先送你回去补充血液,再去那棵大树的所在地。”
“东北方三千多米就是。”暗夜公子也无法拒绝,毕竟他被云寻的绳子法物束缚的一动能不动,担心被灭掉,只好乖乖的配合我们。
我返回车内,发动车子一边按对方说的方位前行,一边将其讲述的经历分享给了凤舞和云寻。
她们听完也是颇为感慨。
不一会儿,就抵达了目标位置,这确实有一个很大的木屋子,而屋子旁有座坟墓。
我刹住车子,与凤舞走下去上前看了眼墓碑,上边的名字是一个女人的,而日期,是一百几十年前的,与暗夜公子讲的事儿十分吻合,接下来,我们推开了房门,想看下里边的布置,从而进一步的验证。
我指尖蹿起火元力,把各个位置的蜡烛点燃,烛光弥漫在了每一个角落。
简单的床,没有被子。
墙上挂了一个褪色的老照片,上边是一男一女,其中男人的面孔正是暗夜公子,那女人并不是很漂亮,但气质很独特。
另一边的墙壁上挂着几只动物,野兔、野狗、野猫什么的,它们早已冻僵了。
而桌子上有一个架子,摆放了一排玻璃瓶,均为红色的液体。
我过去拿起一个,拔掉瓶塞递给了凤舞说:“我不会检测,就由你来验证下它是不是人血吧。”
“这么简单的术法都不懂……”凤舞嘀咕了句,抬起一只手浮现起元力,另一只手把瓶子倾斜,倒了一滴。
元力裹住血液不断的旋动,过了三息的时间停下,凤舞把那滴血弄回瓶子后说:“这不是人血,大概是犬类的,至于什么品种,我就不知道了。”
我愣愣的问:“你用的又是玄门通用术法之一?”
“对啊,辨血术,简单的像加减法一样,我发现你除了打打杀杀的,似乎什么都不会呢。”凤舞挑着眉毛问:“要不要学啊?不要学费的,喊声小师父便可。”
“算了……”
我转过身就来到外边,把车顶上的暗夜公子提在手上拎回屋子说:“现在喂你喝?”
“不然呢?”暗夜公子满是倦意的张大嘴巴,道:“先来个十瓶,不够再加就行。”
就这样,我一瓶接一瓶的拔开塞子灌入他口中,每喝一瓶血液,对方的状态和身体就复原了一分。
直到第十瓶空了,暗夜公子打了个饱嗝,这时,他道:“好了,请把空的瓶子插好塞子放回原位,谢谢。”
“少啰嗦,使唤谁呢?”我凶横的来了句。
暗夜公子毫无惧意的说:“不想让我带路就算了。”
我不情愿的低头把地上的玻璃瓶捡起放回架子,心想等找到了曾经大树的所在地之后就修理这厮一顿。
凤舞在一旁噗噗连笑。
“看吧,连尊敬的漂亮女士都在嘲笑你。”暗夜公子的神情越来越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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