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回来了?”见谢雁归去而复返,有些昏昏欲睡的乌德立刻清醒。
昨夜他带人来偷袭黔南边关,不想却被擒获,要知道为了此事,他足有三天没合眼。
谢雁归离开后,他忍着倦意坐了一会,直到认为再不会有人来,才靠坐着想要眯一会。
这刚闭上眼,就被杀了个回马枪。
“原本是不想打扰将军的,恰好想到些事情,需要将军帮个忙,”谢雁归笑着开口。
她已然梳洗过,也换了衣裳,现在瞧上去比乌德之前见她那时候还要精神。
这让乌德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几分。
“你想问什么?我可告诉你,关于缅国的事情,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来半个字!”将心里的想法藏起,乌德眼睛一瞪。
“将军尽管放心,吾要问的不过是桩小事。”脸上笑意不变,谢雁归盯着乌德的眼睛,“不知将军曾见过的沈家人……生得什么模样?”
“什么?”乌德一怔。
“将军是聪明人,应该不用我再重复吧?”谢雁归仍盯着他,面上笑意不变。
她这副样子,让乌德自心里生出一种压迫感,他越发心惊。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强作镇定,他冷哼一声。
“将军虽是缅国人,但有句话放之四海皆通用,那便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将军也不想知道,你手底下的人是如何招供的吧?”
乌德顿时瞪向谢雁归,“你……你对我缅国的将士用刑?”
“这话说得,”谢雁归噗嗤一笑,“你们一群缅国人未经允许踏足我大靖国土,莫说用刑,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属正常。”
“乌德将军,你莫不是忘了,你们家殿下的脑袋,还在我这边关墙头上挂着呢,如今怕是已风干成腊肉了。”
话说到此,谢雁归彻底收起脸上的笑意,“吾最后问你一遍,那沈家人有几个,长了什么模样?”
——
“老三,你大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都说他脱离了危险,可你也瞧见了他的模样,只怕是……”
沈怀亦府上,被沈怀景带进来的两个人凑到他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我们也没别的意思,都是沈家人,我们当然希望你大哥能醒过来,可咱们也得有些打算。”
“要我说,当时就不应该听他们的,什么只允许进来你带着两个人,就该想法子都进来才是!”
“那谢雁归当着主将,也没看立下什么功劳,保不齐老大受伤,就是她故意设计的!”
“老三,你究竟怎么想的,倒是说句话啊!”
不断传来的声音,扰得沈怀景头疼,忍不住怒喝一声,“够了,都闭嘴!”
声音传到屋外,紧盯着这边情况的翎羽卫以及护卫,皆向着关闭的屋门看去。
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声音太大,沈怀景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郁气,“大夫说过了,我大哥伤势太重,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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