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去了郾城?”谢雁归挑眉,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来,“郾城的事能与他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不去找薛家的晦气,他们倒是自己撞上来。”
“姑娘放心,我知晓此事后,立刻就派人往郾城送了信。”予书如此说,谢雁归点点头。
“旨意既已发下,这两天宫里若是没人来,就得辛苦你了。”婚期在下个月,距离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到底是与皇子成婚,也是她头一回成婚,总得热热闹闹的。
好在从她及笄之后,一应事情便准备起来,到如今都准备了好几年,所以纵然时间仓促,也绝不会寒酸。
“是,姑娘放心吧。”予书笑着应声,心中有所猜测,笑着劝慰道,“无论娘娘做什么,必定都是为了姑娘着想,姑娘可别多想。”
“我知道的,又不是小孩子了。”谢雁归笑道。
她是谢家这一辈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子,自小无论是父母还是兄长,都对她极为疼爱,姑母就更不必说。
纵然背负着谢家与靖羽军皆战死在辽北这样的事情,可在谢雁归去到辽北之前,一直生活在谢姮的庇护之中。
她幼时的生活,可以算得上是无忧无虑,也因此虽学到了武艺跟战场上的谋略,心思却始终率真。
直到她去辽北上了战场,见识到真正的残酷,才一点点成长起来,虽说至今没多少年,可她已然有所不同。
“白鹭山那边有消息吗?”站起身来,谢雁归活动着身体。
“没有。”予书摇头。
“那……师姐那边呢?我从辽北回来之前,就给先生跟师姐都送了信,该有消息了。”她微微皱起眉来。
“也没有,许是如今天热,先生寻别处避暑去了,想来您的师姐也是如此。”
当初谢雁归在辽北一战成名之时,只有十三岁,朝中因着她年幼又是女子,压根就不同意她领兵打仗。
亏得白鹭山大儒出面,为她舌战群臣,这才让大靖有了一位女将军。
谢雁归击退辽军之后,抽空回了一趟京都,特意去跟这位大儒道谢,虽是一老一少相差甚大,却也相谈甚欢。
原本大儒已收过关门弟子,却破例允许谢雁归喊他一声先生,算作是关门弟子之外的小徒弟。
既是如此身份,逢年过节之时,又或者谢雁归回京之际,会派人给先生送信,倘若得到回信,便可去白鹭山见面。
若是没有,就说明先生此时不知身在何处。
这些年之中,除却先生之外,被收作关门弟子的师姐,偶尔会跟谢雁归联系,只是这位师姐身份似乎很神秘,所以未曾见过。
两人之间只是书信来往,从这位师姐处,谢雁归学到许多。
“我一直叫人看着,倘若有了消息,一定立即呈给姑娘。”予书清楚这一切,很是明白谢雁归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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