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景大人……想要见您。”常予从屋外进来,冲着周谨行礼道。
因明德帝一直没醒,朝臣们最终离开了皇宫。
“宫里现在什么情况?”得知景岫想见他,周谨皱起眉来。
“回主子,如今是娘娘带着后宫妃嫔侍疾。”毕竟也曾时常出入皇宫,常予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转告景大人,还是不见的好。”依着明德帝的性子,并不能确定他是真的不醒,还是故意设局。
“有什么要事的话,也要摒弃过去的办法,换些新的,以免出现问题。”
周谨大概猜得到,景岫想见他的目的,因此吩咐完之后,写了一封信。
说是一封信,倒不如说是一封乱码,也就只有明白的人,才知道应该怎么解读。
这样的一封信,就算落入他人之手,也不必担心。
“是。”收好了信,常予退了下去。
周谨靠坐在椅子上,将黔南得来的消息反复又看几遍,随后拿出谢雁归给他的信,重新读过。
“她必然不在边关之中。”他的眉头皱得更深。
当下京都之内的情况,可谓是一天一个样,如今这般,周谨再不能轻易离开。
——
“嘶……”
睡梦之中,谢雁归骤然惊醒,不小心牵动身上的伤口,忍不住皱起眉来。
低头看了看身上新添的伤,她掏出药粉,少用了些许。
缅国的消息至今没有传来,让她有些惊诧。
不过,她所安排的解决戎狄跟缅国封锁之事,可谓非常顺利。
那些个没有阉割过的马,在闻到了母马的气息后,简直为之疯狂。
无论是戎狄还是缅国最好的驯马者,都无法让沉浸在本能中的马儿们恢复正常。
如此情况下,大靖的将士“顺手牵马”,可是白白得了一匹极佳的军马,令戎狄跟缅国损失甚大。
也因此,让他们的进攻更为猛烈。
正如谢雁归所料,他们的战术又变了。
好在她这边也有对策,只是支援迟迟不来,对于在外的他们而言,终归是渐成负担。
谢雁归已然收割了不少副将,但她同样也受了不少伤。
再这样下去,他们就必须回到城中,可那样一来……
“敌袭!有敌袭!”
忽然,谢雁归等人藏身的小队有人拼命呼喊道。
谢雁归与将士们赶紧起身,眼看着那出声提醒的将士倒了下去。
“莫慌莫乱,按照之前的安排行事!”手中持枪,谢雁归开口吩咐道。
她所选择的休憩之地乃是一处关隘,进可攻退可守。
此处有弊端存在,可早就将堪舆图刻在脑子里的谢雁归,清楚该如何避免。
敌军大概没想到,埋伏的这一支恰好是谢雁归,否则或许还真能打上一场胜仗。
有小将牺牲自己来提醒,让谢雁归的这支小队很快做出反应,将敌军诱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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